爺爺都說,他一點就透的。
“可以拳拳到肉,刀刀見血的條件!”
“……”這么恐怖?
他學武功,非是為了逞英雄,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遇到危險,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也不是為了虛無縹緲的大俠夢,那是小孩子的天真想法。
容家作為古武世家,須得將這份責任傳承下去,這是身為容家子孫的命運。
或許在有些人眼里不重要,但是一旦某件事或者某個風俗有了這樣的聲音,那么距離被后人遺忘,也就不遠了。
比如老祖宗流傳下來的節日,很多都已經消失,甚至無從考據了。
反倒是西方的節日,開始在這片五千年文化沃土上盛行,何其的可悲可嘆。
其他人,容九卿管不了,但是他們容家,就沒有過洋節的習慣。
自己的節日都過不完呢。
容九卿糾纏了戚檸一個早晨,雖說沒有拜師成功,好歹是要到了對方的聯系方式,這也是一個進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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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時家晚宴。
戚檸打開衣柜,看到里面的衣服,的確有不少的禮服。
這些禮服都是從戚家老宅里帶過來的,并且在以往的宴會上都穿過。
按照上流社會人的想法,但凡是穿過一次的禮服,是不能再穿第二次的。
這關乎到一個顏面的問題。
戚檸哪里在乎,挑挑揀揀后,穿上了一套一字肩的白金色禮服。
禮服的表面被無數的微小水鉆點綴,長度達到腳踝的位置。
這也是禮服里面最簡約的款式,沒有其他的任何點綴。
腳下是一雙八公分的水鉆高跟鞋,與禮服的顏色相得益彰。
從樓上下來,戚妄已經穿戴好,在客廳里等著了。
男人無非就是西裝,這樣的日子總不可能穿休閑裝出現。
腕間還戴著一只表,一看就價值不菲。
像戚妄這樣的人,對于手表也是頗為青睞的。
基本上這類人都會用手表配衣服,或者是衣服配手表。
戚琛要在家里寫作業,而且這樣的場合,也不適合戚琛出現。
“就這樣?”戚妄打量一下,“你的首飾呢?”
“不喜歡戴首飾,這樣就挺好的。”首飾有什么用,在她看來都是累贅。
戚琛則是沖著她點頭:“我姐穿什么都好看。”
“就你嘴甜。”戚妄也不再說什么,眼瞅著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帶著戚檸出門,“晚上不知道幾點回來,你早些睡。”
戚琛不在意的揮揮手,“你們去吧,我在家里也有好吃的。”
下午,陳嫂去買了兩只澳龍,這也是戚琛最喜歡的,怎么吃都不夠。
雖說不能去宴會,這孩子也半點不在意。
以前戚家還風光的時候,他跟著父母舅舅和姐姐可沒少參加,再豪華的宴會都見過,自然也不會在意這次的晚宴。
再說晚宴上無非就是那些見過很多次的美食,人還多,根本就比不上在自己家里吃飯來的痛快自在。
車子是前段時間買的,幾十萬的合資車。
如今他們可請不起司機,戚妄坐進了駕駛座。
“今晚,可能會被人圍觀!”戚妄提前給她打好預防針。
“誰在意。”戚檸此行是有目的的,只為看那時硯,是否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若不是的話,大不了中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