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梔輕勾了勾唇,直接蹦到段錚的身上。
她悄悄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段錚被她這句話氣笑了。
“我才知道——”
“我的小姑娘這么厲害?”
他薄唇輕啟,聲線撩人。
溫熱的氣息貼在唇邊輕輕劃過,泛起細微的漣漪。
—
下午,一行人去了海邊。
這邊的溫度適宜,傅梔光著小腳丫踩在沙灘上。
小腳丫上沾了不少沙子,她抬起小腳丫給段錚看了一眼。
段錚用手將她小腳丫上的沾著的沙子輕輕撫掉。
“傅啾啾。”
“你越來越愛撒嬌了。”
傅梔撅了一下小嘴,“那你背我,背我就弄不到了。”
段錚順勢在她的面前蹲下,讓傅梔趴在他的背上。
傅梔使了個壞心眼,直接坐在了段錚肩膀上。
段錚順勢將傅梔拖了起來,他勾唇輕笑,“傅啾啾,你不用跟哥哥使這個壞心眼的,你只要跟我說一聲就好,哥哥唯你是從。”
傅梔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笑意看起來格外溫柔。
而身后的江梨和傅越沉也看到他們的身影了,都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
江梨:“還好是嫁給段錚了。”
傅越沉看著江梨垂眸一笑,目光落在江梨的身上,滿是溫柔。
“還好——”
“江小梨嫁給我了。”
—
夏末,傍晚。
傅梔和江梨在庭院里燒烤著,邊燒烤邊哼著歌。
“大霧四起,偷偷藏匿……”
“……”
傅梔和江梨的視線一直落在了燒烤的身上。
完全沒有注意身后的兩個大男人。
而就在這時,段錚接到了一通蔣敘他們的電話。
說是順著燒烤味上來了。
本來是甜甜蜜蜜的情侶旅行,一下子變成了“團建”。
這蔣敘前幾天又跟患者打起來了,被一個男患者騷擾了。
那個男患者整個就是“xxxxxxx”,拍照,跟蹤,調查蔣敘的所有行蹤。
更是在微博上給蔣敘發一些什么令人難以想象的句子。
蔣敘向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絕對沒慣著這個患者。
直接給他腦子開瓢了,看看他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玩意。
就這樣——
蔣敘被停職了。
聽說他們過來自駕游了,這不也跟了過來。
來的還有梁硯,因為蔣敘實在是懶得開車。
因為長途實在太累了,他只能把梁硯拽上了。
傅梔看著蔣敘身上的襯衫,睫毛微微顫了一下,打趣道:“蔣敘哥哥,你這件襯衫還挺好看的。”
江梨也跟著附和道:“是啊,賊好看的。”
蔣敘伸手撓了撓頭,“這都是我從梁硯那里搶來的。”
傅梔和江梨相視一笑,坐在一邊繼續烤著羊肉串。
兩個小姑娘湊的很近,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呢。
梁硯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嗯,這么多年了,兩個小家伙的感情還是這樣的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傅越沉和段錚總感覺這句話有點不太對勁的樣子。
因為平時傅梔和江梨也這樣。
說一些悄悄話,閨蜜之間,因為會有很多話要說。
但是——
總感覺哪里不太對。
傅梔晚上基本上沒怎么吃,她只是喜歡燒烤的那個感覺。
身邊是最最最重要的人,有閨蜜,有老公,還有哥哥們。
江梨知道傅梔不想吃,拌了個蔬菜沙拉給傅梔遞了過去。
蔣敘站了起來:“哎哎哎,江梨,你不公平,憑什么梔梔有,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