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卻不知他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還以為他是沒話找話。
但想到徐靖懷也許對自己還存有懷疑,所以還是耐著性子回道:“你也沒有外傷,或煎服或吞服都行吧,這左不過是味藥材,還能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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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靖懷定神看她,見她確實不是知情的樣子,這才收回探究的心思。
他抿唇輕笑,愛如珍寶般將荷包收入袖中,“多謝姑娘。”
江晏林好不容易見他乖乖收下了靈草,不禁松了口氣。
頗為欣慰的點頭笑道:“嗯,這樣就對了嘛。你好好養病,玉佩我收下了。今后你定要潛心苦讀,我在家中等你的好消息。”
徐靖懷眼神堅定,拱手承諾,“在下定不負所望。”
江晏林懶得繼續演戲,便笑道:“天色不早了,晏林要回府了。”
徐靖懷很是配合的后退半步,笑道:“姑娘慢走。”
江晏林點了點頭,直接離去。
出了小巷,不遠處與書和入畫二人瞧見她就直接過去。
見人好端端的,二人這才放下心來。便是什么也沒問,就送江晏林回馬車歇息了。
此時江晏林心情有些復雜。
她想不管徐靖懷是不是在懷疑,反正弗靈草都給他了,是真是假自然能夠辨別。
沒想到順著他的戲演下去竟還成事兒了,她心里的石頭也算落了許多。
徐靖懷都收了靈草,接下來應該就是解毒了吧。
他解完毒還會在徽州休養一段時間,等身體完全恢復應該就會徹底離開了。
至于方才他們的那些酸話…
內容究竟是真是假,想必他們已經心照不宣。不過在嘴皮子上斗法而已。
徐靖懷想要算計她,給她墨玉佩不說,還承諾兩年后來入贅,這其間定有蹊蹺。
而江晏林答應等他,自然是知道兩年后他早就不在徽州了。至于求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已經撇不清關系了,倒不如順水推舟。反正徐靖懷已經得到弗靈草,就要解毒離開了,她馬上就要解放了。
不過…
江晏林只是不明白為什么徐靖懷偏要舍近求遠,她都獻出弗靈草了,這家伙還非要進江家做什么?
她摸了摸手中質地溫潤的墨玉佩,不由得緊皺眉頭。
這可是徐靖懷日后和女主姐姐認親的關鍵信物,他卻拿來給她當“信物”?
她琢磨不透徐靖懷意欲何為。
只是…墨玉佩在她手中,日后二人少不得又要見面。這難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架勢?
江晏林有些迷茫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為什么突然和她表白,堅定的想要進江家?他明明可以得到弗靈草了,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還將墨玉佩給她?
為什么…為什么…
江晏林手中緊緊攥著玉佩,她想自己一定是遺漏了些什么重要問題。
可她記得自己的劇本里寫的就是徐靖懷為了得到弗靈草解毒才進入江家,而且他解完毒就走了啊!
難不成他還有什么目的?
可原著沒說啊!
江晏林心情復雜起來,緊皺眉頭,開始回憶所有關于徐靖懷和江家的劇情。
在劇本中,徐靖懷知道了弗靈草的下落就來到了徽州,之后略施計謀入贅江家。
在江家他一直被原主虐待,還被戴綠帽子,然后他開始心懷恨意。
因江荀欣賞他,所以對他并不設防,他也很快就找到弗靈草給自己解了毒。
解毒之后他在江家又呆了一段時間,然后就借口進京趕考離開了江家,臨走時他還拿了一大筆盤纏。
之后便是江家迅速落難,生意接連失敗,不到一年就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