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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靖懷說完這話,忽的咳嗽了兩聲。
看起來弱不禁風似的。
江晏林霎時瞪大了眼睛。心道你這故意的不要太明顯了好吧!
而江荀見狀更是堅定了決心,當即拍板決定,“行了,就這么定了,五日后你們就啟程。”
江晏林無奈,那京城那般遠,以如今的條件,起碼要幾個月才能趕到。
所以就算繁華,這一路上也少不得奔波勞累。
邊走邊玩?
恐怕是想太多。
但事已至此,江晏林想著江荀剛回來沒兩個月就要走的話,這一來一回,起碼就得大半年。
徽州這邊的生意總也不能全部擱置了。
想來讓她去京城這件事兒,是江荀一早兒就打算好的吧…
江晏林只好唉聲認命。
但回過神來瞧見氣定神閑的徐靖懷時,仍是有些不悅,“你自己要走,非要拉著我做什么?”
她本來還以為徐靖懷真的幫她說話。
沒想到啊!
這個老狐貍,究竟又打什么算盤。
徐靖懷嘆息,一臉無辜:“娘子誤會了,我什么都沒說啊。”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
江晏林覺得現在完全不能相信徐靖懷的話了。
她現在也不想聽,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擺了擺手,只當認命了,“行了行了,別裝了。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吧。我就當出去玩一圈了。”
……
五日后,
江荀強行送走了女兒女婿。
江晏林還想多待幾天呢,沒料到江荀以京城那邊在催了為由,毫不留情的將人趕走了。
可惜這蹩腳的理由并不能讓江晏林感到安慰。
和徐靖懷一道兒去京城,難道讓她去看反派如何復仇?
開玩笑,要是真阻擋了徐靖懷報仇,她還不得被解決了?
是以這一路上江晏林都興致缺缺。
與書和入畫還以為姑娘這是害怕生意談不攏呢。
至于徐靖懷…這一路上也不忘維持人設,整日看書,到真像個趕考書生。
一行人就這么不冷不淡的晃晃悠悠的走了三個月。
本來經過聊城就快到京城了,只是沒成想這聊城竟然那么多難民。
他們帶的東西多,大喇喇的經過恐有被搶的危險。
于是便在聊城使了些銀子打點,這才平安出了聊城。
待到了京城后,江晏林先花錢租了個小院兒,簡單安置過后才聯系了合作對象。
如今已是冬天了,京城要比徽州冷的多,江晏林每天都凍得瑟瑟縮縮的。
每次去見那劉老板談來年生意時,她都恨不得罵人。
這老板真會折騰人,把人千里迢迢的叫來商談生意,結果還屁事那么多。
她現在每天凍得跟狗一樣出門,本來都想撂挑子不干了,可想著這一路走都走來了,要是沒談成,豈不白來!
于是又咬著牙和這奸商談生意。
如此拉鋸戰般,前前后后忙活了近一個月才談攏,實屬不易。
不過簽訂字據后,江晏林總算松了顆心。
這下便可以真正的好好玩玩了。
如今臨近春節,京城熱鬧非凡,還來了很多胡商賣貨,街市徹夜通明,一派繁華景象。
但江晏林內心確實無線感慨,“唉,沒想到竟然要在京城過年了。”
入畫笑著給江晏林遞湯婆子,“京城繁華熱鬧,況且還有姑爺在旁陪伴,難道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