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也得要。”謝淮繞到她身后,唰地拉開背包拉鏈,把糖盒塞進去。
沈莜:“……”
謝淮總是取笑她是小孩,現在怎么感覺,他才是那個小孩。
老愛吃醋的小孩。
重新來到蜀地,逛了宏偉的樂山大佛,吃了本地有名的川菜,看了憨態可掬的大熊貓,最后一天去了秀麗的九寨溝……
沈莜終于累倒,撐著膝蓋,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終于肯把背包遞給男朋友。
謝淮看著她生無可戀的樣子,直想笑,彎下腰,在她身前蹲下來,“上來,我背你。”
“你體力這么好?”沈莜喘了口氣,趴在他背上,摟著他的脖子。
“嗯?”謝淮眼瞼彎起,偏頭笑了,“說什么?”
“我說——”沈莜順口想重復一遍,話到嘴邊忽然頓住,低聲嘀咕,“老色批。”
謝淮背著她直起腰,笑瞇瞇地糾正:“我可不老。”
在他背上趴著,沈莜瞇著眼偷懶,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想起曲奇餅干的事,“餅干真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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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應了一聲,彎唇:“特意為你學的。”
沈莜沒說話,過了一會,嘀咕說:“我還沒原諒你呢。”
謝淮慢慢走著,托著她的腿,“那要怎么樣才肯原諒?”
“每周都要給我寄餅干,不許斷,這是對你的懲罰。”
“就這么簡單?”謝淮帶著沒散的笑意問,“那,師父還能繼續教我嗎?”
“……”
戲耍了她這么久,這個人居然還有臉叫師父!
沈莜勒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喊:“不能!不能不能……”
這下夠“振聾發聵”了,效果奇強。
謝淮笑著偏開頭,沒再繼續逗下去,再逗該咬人了。
…
國慶節一晃而過。
沈莜推掉了所有的事,在家拿錘子敲菩提籽,夏讓忽然神色凝重地闖進來,“地下室失竊了。”
地下室藏著滿滿的金銀彩寶,古董文玩,全都是從神龕里運回來的,門拿大炮轟都碎不了。
除了沈莜之外,夏讓那里有一把預備鑰匙,每月都會照著單子清點數量,所以他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
“少了什么東西?”沈莜敲堅果的動作頓住。
“三箱金條。”
沈莜:“查到是誰干的了嗎?”
“監控里顯示沒有任何人進入地下室,而且,錄像沒有被處理過,說明行竊的人不是從正門進去的。”夏讓低聲說。
沈莜拿帕子擦了擦手,“當沒發現,不要聲張。那人一定會再次行動,等著就好。”
夏讓點了點頭,遲疑片刻,忍不住問:“你不懷疑我?”
畢竟,除了沈莜之外,只有他有鑰匙,在沈家的權力最大,發生了這種事,最有嫌疑的人其實是他。
“你?”沈莜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垂下眼簾,把菩提籽收起來,“我不是說過,你想要什么可以隨便拿么?搬空都可以。”
夏讓苦笑,一時間不知道她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吃么?”沈莜拋給他一個小東西。
夏讓順手接住,發現是一顆包裝起來的軟糖,攏在掌心:“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