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節操就碎了滿地。
雖然大家都知道辮子是誰的,可是白文選就是陷入了兩難的境界,不能說。
“呵呵,殿下可知道我院中的一條黑狗去了哪里嘛?”
白文選耍了個滑頭,選擇回避。
朱慈煊內心也是一陣羊駝呼嘯。老東西不簡單吶,用這個來堵自己的嘴。狗去哪里了?當然是進他朱慈煊的肚子里了。可是這事能說嗎?那不能夠啊。
于是,朱慈煊臉不紅心不跳地回道:“這個,本宮不知。”
沐顯忠和管家像兩個木頭人矗立在一旁,話也插不進,還越聽越迷糊。
這兩人究竟在打什么啞謎。
第一局,朱慈煊暫且認為自己和白文選打成了平手。
傳統battle點到為止,年輕人還是要講武德的,不能欺負人家47歲的老同志。
朱慈煊和白文選進了大廳。
朱某人坐的是上座。
管家恭恭敬敬地奉上茶。
朱慈煊一把推開,他可不敢喝,要是下了什么蒙汗藥,開掛也玩完。
“老李,你退下吧,守在門外。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府上一律嚴守,不要讓任何人出去。”
白文選吩咐道。
管家躬身退去,順帶關上了門。
大廳內,就剩白文選和朱慈煊,還有沐顯忠。當然沐顯忠是沒資格坐的。
揭開杯蓋,白文選吹了一口熱茶:“殿下龍潭虎穴都出來了,難道還怕我這一杯茶?”
朱慈煊靜坐不語,管你怎么說,老子就是不喝。
見朱慈煊不喝茶,白文選知道他沒有放下戒心,解釋道:“殿下誤會了,下官今日不是為了設計殿下,而是想開誠布公地和殿下談一談。”
“我早就知道殿下進城了,若是想設計殿下,又何必大費周章地請殿下來此一敘?浪穹縣中的綠營大多是下官的舊部,若是有心想捉拿殿下,直接傾巢而出不是更方便?”
朱慈煊目光一寒。
又來了又來了。
又開始在老子面前秀肌肉了。
之前那個沐顯忠也是這樣。朱慈煊覺得這種顯露誠意的方法讓人很不舒服。
多的不說,白文選這個時候已經降清,大部分屬下應該是被吳三桂收編打亂了。就算是浪穹縣中的城衛兵有他的舊部,那也應該是和其他綠營兵穿插著的。
白文選能號令多少人還不一定呢。
朱慈煊猜測,自己的真實實力,白文選只是猜到了個大概。至于自己究竟在哪個層次,他可能并不是很清楚。
朱慈煊的聲音中氣十足:“你想拿這個來考驗本宮?你就是想拿這個來讓我看清事實?”
見前者發作,白文選起身拱手:“下官所言,不過發自肺腑。不管殿下如何想,下官今日只是想和殿下好好談一談。或者下官換句話說,殿下今后有何打算?”
事實上,白文選確實不知道朱慈煊的門道。他對朱慈煊的認知,就是那通緝令上的力大無窮。吳三桂和愛星阿那邊,因為害怕引起恐慌,隱瞞了朱慈煊的變態能力。因此,下發給官員的文件只是說他比較能打。
至于什么肉身擋火槍,刀劍無傷這種事情完全隱瞞了。
結合到朱某人逃出昆明的消息,白文選以為朱慈煊是有什么別的手段。
策反吳三桂的部下也好,躥動百姓也罷,白文選始終認為朱慈煊逃出昆明是利用智謀,完全沒有猜到他是因為武力值逆天而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