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授笑著點了點頭,并且將兩張通電貼片貼在了剛剛抹完藥水的地方。
“那這個手銬是你設計的么?”子良好像突然來了興致。
楊教授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又不是工程師......為什么問這個?”
子良的興致一下就被撲滅了,顯得有點沮喪:“好吧,沒什么,那你有煙么?”
楊教授貼電擊片的手懸在了半空中,他有點疑惑的看著這個新來的犯人。
“能給我一支么。”子良說著,然后還用眼神瞟了瞟角落的辦公桌。
楊教授順著子良的視線望過去,隨即就看到了辦公桌上的一包煙......突然間,他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那揚起的嘴角幾乎將整張臉都往上頂了起來......
“嘻嘻嘻——”楊教授發出了一種讓人十分難受的聲音:“你知道么,我特別喜歡你這種無所畏懼的孩子,因為你們在崩潰邊緣徘徊的樣子,要比那些只知道哭鼻子的小綿羊更有魅力。”
“不不不,你可能誤會了。”子良趕緊糾正道:“我不是在向你挑釁,我是真的想來一支。”
子良說的的確是實話,大家也都應該發現了,他這個人沒什么好習慣,抽煙,喝酒,懶散,邋遢,作息時間不規律,反正把你媽媽不讓你干的事情加在一起,基本就是他的生活狀態了。而對于這樣一個頹廢的人來說,在接受酷刑之前想抽顆煙,似乎也沒什么不對。
但是楊教授顯然不這樣認為,他還保持著那副詭異的笑容:“你想抽煙.....嘻嘻嘻......好啊,只要你能挺過5分鐘不求饒,我就給你一支。”
......
......
5分鐘后,子良美滋滋的吐出了一口煙。
“恕我直言,楊教授,你的技術似乎真的不如這對手鐲的設計者。”他輕飄飄的叨咕著。
“呵——你是個有趣的人。”楊教授笑著說:“但是時間剛剛過去了5分鐘,我們可是有一整晚呢......”
子良有些無奈的癱著臉,其實不可否認,這名楊教授的電刑水平還算是可以,不論是電流的強度、還是頻率的轉變,都拿捏的很到位,他懂得怎樣找到受刑者的承受極限,并且給予其最合適的痛苦,這也就是他能夠在這里讓人聞風喪膽的原因。
但是在子良的眼里,他還是欠點火候,因為只要是個人,給他個電擊儀器讓他捅咕幾年,再來百十來個人讓其實踐操作一下,基本都能達到楊教授的這個水平,所以,這家伙看起來也就算是個有點興趣愛好的中庸變態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
因為子良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楊教授肯定是有著一個無比黑暗屈辱的童年或者什么悲慘的感情經歷,反正這也就導致了在他那病態的軀體下,是一顆承受能力極差的內心。
而這一點,似乎正好可以利用。
“那楊教授......我們再來打個賭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