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兇手不單單是將它們吃掉,他甚至讓死者自己也將腦組織吃了下去......”威爾說著。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但是并不是胡亂猜測,兇手對腦部的切割順序十分講究,他先是切割了前額葉,這樣能讓死者的認知能力產生偏差,他感覺不到危險,也沒有了自保意識,之后才是頂葉,在這期間,他避開了所有影響吞咽和味覺的皮層,也盡量不觸及肢體運動的部分。
這是因為兇手想讓死者感受味覺,想讓他吃下去某種東西......這對于兇手來說很重要。
而最后才是一小部分顳葉,這部分腦組織管理著一些語言能力,兇手將它保留到最后......有人知道為什么嘛?”
“難道他想聽這人說話?”一個學生說道。
“對,兇手在進食時,一直在和死者對話,他很可能需要死者來點評自己的烹飪手藝,從而獲得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滿足感。
死者身上的裝束很正式,這是出席重要場合時所穿的,在他的身上,尸檢人員提取了少量的松香粉,牙齒縫隙中有一點殘存的栗子屑,但是口腔內卻很干凈,所以我很確信,兇手很重視“食物”,也很重視禮儀,他與死者對坐,餐后甚至還很講究的要求死者用檸檬水漱口。
在那之后,兇手放了死者,讓他離開......但是,那時候的死者已經完全處于一種腦部癱患的狀態,所以他就這么敞開著自己的大腦,沿著一個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最終因為一塊小石子絆倒了,躺在了河岸上,泥漿濺到了他的腦組織上,引發了大面積的感染......“
威爾說著......似乎漸漸的陷入了某種夢游般的境界,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在漫無目的的走在河岸邊......
“那么請問......”一個學生突然打斷了威爾的幻想:“兇手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死者?”
“他為什么要殺了死者?”威爾竟然反問道:“這個案件的兇手并不是什么激情犯罪,或者謀取某種物質利益的瘋子。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他切開了死者的腦袋,只是因為他要吃對方的腦子......也許是因為他覺得醫生的腦子由于長時間的運作,要比其他人的腦子更加豐滿一些。
......總之,他只是在進食。
他把這些當做稀疏平常的生活的必需品。而不是屠殺,甚至他覺得,自己吃下了那些食物,對于死者來說,是一種精神層面的升華,所以他才會讓死者穿的那么的正式。
......他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在對受害人的饋贈和拯救。
是啊,如果不是他,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吃到自己的腦子呢?”
威爾說著......陷入了某種沉思。
(別吵啦,豎鋸大爺下一個就出來了,為了個反派角色吵,你們都是變態么?哼!~傲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