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等座的玩家厲害。”徐獲道:“玩家之間沒有明顯的實力分級,只是恰好我們碰到的都是生手。”
二等座只有濃妝女人較強,其他玩家從身體素質到經驗都不行,否則不會這么容易被拿下,如果換了他,一等座的普通玩家第一晚就該死掉一半。
三等座是自爆了,不然以那種廝殺程度,一定也會有玩家逃出來,如果其中有異變成怪物的玩家,金屬門是否能抵擋得住就很難說了。
至于中年婦女,算她運氣不好。
嚴嘉魚有些后怕,“等會兒我把前門堵住。”
劉佳看了看中年婦女的尸體,不解地道:“不是只有六個人嗎?怎么多了一個?”
“我知道了,前天晚上被殺的女人不是吃人玩家。”
“不是她,應該是陳益。”徐獲蹲下來檢查中年婦女身上的東西,,還有一張全家福,上面的兩位老人和一名中年男子都被劃爛了臉,剩下中年婦女和一個年輕女孩。
用帶血的圍裙把她的臉蓋上,回頭簡單解釋了下陳益的事。
如果他只是為了進食,首選應該劉佳,兩人離得近,而且制服一個女大學生比一個成年男人容易,或許是為了白鈔,或許是為了可能存在的游戲獎勵,他選擇徐獲下手。
當然也有可能他想二者兼得,不過這對進食**迫切的吃人玩家來說,明顯不劃算,而且,“是不是餓著肚子上車,差別很大。”
車廂里其他幾人沉默了,他們完全沒看出來,上車的時候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車廂里全是其他人的味道,光是壓抑襲擊他人的**都十分艱難,更別說分出精力去觀察其他人。
“你看起來也不像餓著肚子上車的。”嚴嘉魚忽然道。
情緒幾度起伏的劉佳三人驚魂未定地看著他們,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不定。
徐獲慢條斯理點了根煙,毫不避諱地吐了口煙氣,站在狼藉中從容地道:“你猜呢。”
“我覺得你是好人。”嚴嘉魚把百衲衣小口袋里的干果全部掏出來,“咱們來砸核桃吃吧。”
接下來的時間很平靜,用僅有的白鈔換來少量食物和水,再加上零食,那種暴食**好像徹底抽離了一般,吃過午飯后,幾人還輪流睡了一覺。
等到了快熄燈的時候,韓教授自覺搬了張桌子去后門,他的狀態要比早上好很多,但說不準晚上會發生什么,所以還是照舊按商量的來,嚴嘉魚守著他。
這樣一來,剩下的三人要分別守住左右窗的破洞和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