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修改)“這次的出行有什么說頭嗎?”徐獲坐在沙發上問。
“固定節目而已。”冉英道:“每年都會舉行一次,上流社會湊在一起,交流交流感情,是挺無聊的,不過也不能不來,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就吃點東西去看演出或者音樂會。”
“太高雅的東西不會欣賞。”徐獲頓了頓,“有沒有別的休閑方式?”
“打牌打球的。”冉英頓了頓,“你可以問問塔爾公爵,看他是不是愿意帶你。用房間里的電話打給前臺,那邊會幫你轉接。”
臨走時冉英又囑咐了一遍在她回來之前不要隨意走動。
徐獲口頭上是答應了,等用通訊儀聯系過白蔻后,他便離開房間去了第五層。
這艘艦船的前三層都在水下,也不允許非工作人員走動,相當于第四層才是客人們使用的第一層。
每一層都有餐廳有客房,也有消遣的地方,但主要的娛樂設施集中在第五層,劇院、音樂廳、賭場、會場都有,價格高昂的酒隨處可見,有專門的小食師傅二十四小時隨時供應點心,每個地方布置考究,裝飾精致,甚至有的地方還會用上有特殊效果的道具,比如將人美化的鏡子,有人走過就會自動開花的盆栽,自動奏樂的樂器,等等。
連不起眼的角落里掛的都是大師的名畫。
不過讓徐獲注意的是墻體上的裝飾花紋,看起來有點像一種水草,不光墻體,天花板和被毯子覆蓋的地面都雕刻著同樣的紋路,湊近一聞卻有股水腥味。
“這是什么花紋?”他旁邊忽然有人說話,是一個長金發,穿著類似基督教神父黑袍的長袍男人,他正在詢問過路的服務生。
“是一種叫海魔的海草。”服務生比劃著解釋,“您單看這一小塊的話,它像一只眼睛,但你把范圍放大一點,它又像是一只模樣奇怪的鬼手。”
金發男人右手握拳,拇指上翹,在胸口位置兩點,而后道:“我常聽人說在海上行走很忌諱在船上放置會招來禍事的物品,既然這種海草這么不吉利,為什么還要紋滿全船呢?”
服務生保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微笑著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過去十年,這艘艦船從沒有出過任何事故。”
金發男人肅穆的臉上帶著點笑意,“這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拙見,如果可以的話請你轉告船長。”
“好的,先生。”服務生欠身離開。
這時走廊里就只剩下徐獲和金發男人兩人,他看到金發男人變出一本書籍,念念有詞的翻開,當然并不是祈禱或是祝福,而是從書中取出三根手掌長的銀釘子,呈三角形形狀地刺入墻內。
留意到他的目光,金發男人轉過身來笑著說:“任何不幸在發生之前都有征兆,看來不止我一個嗅到了這種征兆。”
徐獲挑挑眉,“你是教徒?”
金發男人收了書擺擺手,“教徒稱不上,我沒有經過任何加入宗教的儀式洗禮,只是追隨宗教的腳步。”
“信則有,要是你在心里信奉一位神,神就存在,也不需要其他人認可。”徐獲道。
“說的不錯。”金發男人主動過來和他握手,“我叫塞林,來自009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