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他的態度氣的不輕,但又無從辯駁,不過這時候嚴嘉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踩住了倒霉相的腳,踩得的他“嗷”地叫出了聲。
“你叫的聲音真奇怪。”嚴嘉魚說。
倒霉相臉色漲紅,面帶怒意地道:“想動手?”
“沒有呀,”嚴嘉魚道:“我不小心踩上的,不好意思哦,誰讓你把腳放在我腳下的。”
“我把腳放過去的?!你以為你是女的就能睜眼說瞎話?”倒霉相吼道。
嚴嘉魚一臉無奈,“我已經道歉了,你怎么這么小氣呀,斤斤計較。”
“我斤斤計較!”倒霉相踢掉鞋子站起來,“半截腳都踩腫了你不小心?我斤斤計較!”
“兄弟。”徐獲起身,手搭在他肩上,“大氣一點,別人勁是大了點,但不是道過歉了嗎?再說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痛她也痛。”
“這能一樣嗎?!”倒霉相下意識想甩開他,卻沒能成功,轉頭對上徐獲的雙眼,突地卡了殼,頓了一下才又去看身邊的人,打牌的幾人、老者、嚴嘉魚、織毛線女人,全都冷眼看著他。
“行!”倒霉相咬牙道:“事是我挑的頭,算我不對。”
徐獲放開了他,嚴嘉魚也笑著說:“你別生氣,我賠好吃的給你。”
倒霉相看起來是真的很缺食物,僵持了一會兒還是收下了。
卷發女玩家忍不住笑起來,遞給了他一瓶自愈劑,“你還挺可愛的。”
“別調戲我。”倒霉相坐遠了點。
老者呵呵直笑,“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
“你們算是我碰到的最好的人了。”短發女玩家愛惜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卷發女玩家卻道:“剪個頭發有什么用,對有些人來說,別說頭發長短、美丑胖瘦,只要是個喘氣兒的都能有沖動。”
“女孩子的確更容易遭遇不好的事。”老者提醒道:“不過你們還是要小心一點,剛才的事不太對勁,如果那兩名玩家打算用強,應該選擇先制服你們,而不是直接上手。”
兩人對視一眼,面色也凝重起來。
在游戲里,男女體能帶來的強弱差別在弱化,那兩名男玩家肯定不會魯莽到完全不考慮女玩家反殺的可能性,何況剛才四人離開時,看上去更像是約好的。
如果不是她們故意給出錯誤信息引人上套,那就是有人在中間動了手腳。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兩名女玩家引誘的可能性更高。
但脫離人群單獨赴約在徐獲看來不符合正常人的思考邏輯,哪怕是兩個女人脫光了叫人,那兩名男玩家也不該輕易地跟過去。
具體細節不清楚,又是在軌道上,人那么多,任何可能都有,不過這種事發生了一次就不可能有第二次,不用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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