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員笑著走向下一個人。
有徐獲開頭,后邊的玩家也都大方地給了小費并包了紅包——為了這點錢得罪乘務員沒必要。
當然也有沒給的,那個黃發女玩家是其中之一,她不但沒給小費,甚至沒點套餐,只叫了一碗面。
乘務員沒什么表示,神色如常地走了。
“我看也沒什么大不了嘛。”另一個給了禮包的老者肉疼地搖頭。
“你還挺有錢的。”售藥玩家坐到徐獲旁邊自我介紹,“我叫肖向林,兄弟,交個朋友唄,咱們說不定還要到同一站去呢。”
“余叢。”徐獲看向對面的背包玩家,對方開口道:“許勁峰。”
除了名字,他似乎不打算多說,過后戴上耳機閉目養神了。
肖向林和徐獲聊了兩句,透露出他要去的站點是海上大世界,得知徐獲也是,他便笑著道:“說不定還能碰到一個副本呢,到時候請多多關照啊。”
“互相關照,互相關照。”徐獲客氣兩句。
列車行駛三個小時后,乘務員推著餐車來到車廂。
除了黃發女玩家,其他人都是五千套餐,包了禮的玩家又多送了一份布丁,說是廚師長的感謝。
在列車上多花點錢不會吃虧,同車廂的大半玩家顯然都知道這個道理,肖向林首先吃了布丁,面帶笑容地沖徐獲點了點頭。
黃發女玩家朝后看了看,隨后便向鄰桌的女玩家道:“妹子,你身材這么好,肯定不愛吃甜食吧,要不你把布丁讓給我,我好吃甜。”
女玩家根本沒搭理她,拿起了調羹。
黃發女玩家又看向她對面的黑痣玩家,“菜單上的蛋糕太貴了,要不然我給你一百白鈔你賣給我?”
“你覺得我傻嗎?”黑痣玩家一口吞了布丁。
黃發女玩家冷笑一聲,“也不怕有人在上面下毒!”
午餐之后的時間過得還算平靜,大概是因為今天比較特殊,下午廣播內還放起了抒情的音樂,那名漂亮的女玩家主動邀請了對面的黑痣玩家跳舞。
長得好看的人跳舞也賞心悅目,車廂內的氣氛比較放松,徐獲和肖向林先后邀請女玩家共舞。
不同于剛上車時的冷淡,女玩家似乎跳的很開心,沒一會兒兩頰泛紅,還從行李艙里拿出了一瓶酒,微醺時離開車廂去了洗手間。
黑痣玩家第一個跟出去。
其他人見怪不怪,只露出一副“世風日下”的鄙夷便不再分神關注。
沒多久女玩家回來了,嘴唇別樣殷紅。
“年輕就是好。”老者羨慕地說了句,又帶著點別的意味問女玩家:“那個小伙子呢?”
“他啊,”女玩家聲調拉低,“去了別的車廂。”
這話把老者剩下的話噎了回去,那個黃發女玩家也斂去了臉上的輕視。
“呵!”女玩家嬌笑一聲,腳步穩健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品著酒說:“有些人就是討厭,人家都不想跟他說話,他還不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