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紀秦這般自信的話,不由朝著云卿煙看了過去,似乎想要仔細辨認是不是真像紀秦所言,她會是凌雨假冒的一般。
云卿煙看著紀秦那張小人得志的臉,冷冷地嗤笑著,一臉的不屑。
不過,她在暗自慶幸自己回來的及時,不然凌雨冒充自己的事,當面被拆穿,任憑封明輒如何解釋,也都無法堵住悠悠之口。
“怎么樣?沒話說了吧?”紀秦得意地笑道。
“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竟然還敢理直氣壯地站在那!封明輒,你還不承認?!”
“我承認什么?”封明輒臉不紅心不跳地淡淡道。
雖然此刻坐在這的的確是云卿煙,但先前封明輒確實讓凌雨假扮了她。
要說紀秦說的確實是真的,但云卿煙還是不免佩服封明輒的厚臉皮,好像他真的從未做過一樣。
“好得很,你看我怎么撕開你這逆臣的皮囊!現在坐在那的就是凌雨,你敢不承認嗎?”紀秦指著云卿煙,低吼著。
封明輒聽后,冷冷地笑了笑,隨后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像在看個死人。
“如果本王身旁的人是凌雨,那她是誰?”
封明輒的話剛說完,凌雨便從殿外,在大家震驚的目光下,走了進來。
紀秦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睛止不住地越瞪越大!
“這、這怎么可能?!”紀秦不敢相信地指著凌雨,身體一軟,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秦叔宇見此,渾身一陣冰涼,心里深知自己打算了算盤,不僅沒有跟對人,這一次恐怕是死罪難逃了。
而秦敏芝和紀靜怡,已經麻木地趴在地上,腦袋一片空白。
她們,都被自己愚蠢的父親連累了。
封明輒是何等人物?
整個封家,幾代眾臣,為了滄云鞠躬精粹,又怎會做出逆臣之事?
現在任誰看,都是她們的父親成了逆賊!
而那些跟著倒戈的大臣,也都紛紛腿軟地跌坐在地,滿臉蒼白。
“這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派人確切地調查到,你就是讓凌雨假扮了陛下,她、她是假的!”紀秦慌亂地說著。
隨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突然朝著云卿煙的方向奔過去,臉色猙獰地說道:“你是假的,你是假的!我要撕了你的面具!”
云卿煙神色危險地瞇了瞇眼,但還未等她出手,一旁的封明輒便先出手了!
眼見著紀秦像是發瘋似的沖上來,封明輒眼底厲光一現,大手將衣袍一掀,有力的長腿毫不猶豫地朝著他胸口踢了過去!
頓時,紀秦便如斷線的風箏,直接被踹飛到了大殿門前!
他雙腿重重地跪地,捂著胸口,神色痛苦地盯著面前,隨后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紀靜怡見此,也顧不得什么場合,大哭著跑到他身邊,扶著紀秦。
“父親!父親你沒事吧?嗚嗚嗚……”
“攝政王開恩,陛下開恩,父親他,他只是一時迷糊,做了錯事,求陛下開恩啊!”
一字一句,都是在為紀秦說話,眼淚婆娑的模樣,當真是盡到了孝女的模樣。
不得不說,雖然紀靜怡平日里仗著身份為威作福,但她也不是真傻,還是能看明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