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是必須要有的。
有了紙張,才能傳播思想和文化。
破解大月氏愚昧,開啟明智,紙張要發揮很大的作用。
阿弩緹很早就開始準備,已經有了一定的成果,比以前的改進了不少。
對于這些,白三娘不知曉。
以她的認知,那就是阿弩緹要投入“巨資”,一時間她的壓力變得很大。
愣神的功夫,外面就傳來噪雜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阿弩緹已經等候多時。
沙烏來了!
“拜見阿弩緹王子。”
“你我之間不用客氣,坐吧。”阿弩緹淡淡道。
沙烏嘿嘿一笑,坐下來。
“說說吧,那套宅子到底怎么回事?”
沙烏面色一僵,悻悻道:“都是我的錯,說起來這和阿瓦沙王子有些關系。”
“阿瓦沙?”
阿弩緹愣了片刻,沉聲道:“繼續說。”
沙烏就把整個事情經過從頭到尾開始說了不少起來,等他說完,謹慎地偷瞄著阿弩緹的神情。
阿弩緹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原來是我親愛的阿瓦沙弟弟。”
沙烏身體一顫,總覺得阿弩緹這句話有些嚇人。
阿弩緹:“這件事情不怪你。”
“看來我的忍讓成為了他放肆的資本,呵呵,這是在逼我做事情啊。”
沙烏低下頭,沉默無語。
“給了就給了,無非就是沒賺錢。”
“有時候錢也會很燙手,有錢拿,得有命花才行。”
阿弩緹幽幽道。
說完這句話后,他輕輕喝了一口水,詢問道:“你說跟著阿瓦沙的是一位身毒商人?”
“對,前些日子南邊來了許多身毒商人,出手大方,很快就攀上了許多貴族,阿瓦沙身旁也有一位這樣的商人,他憑借手中的珠寶支持阿瓦沙通過各種方式獲得了房屋下,并出售獲得了大量財物。”
“知道什么原因嗎?怎么會突然多了這么多身毒商人?”
阿弩緹好奇地詢問道。
沙烏搖搖頭,道:“這方面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已經派人去打探了,可能身毒出了什么事情。”
“按理說,這些都是婆羅門人,怎么會不辭辛苦跑到這里?”
“婆羅門人?”阿弩緹不確定地再次詢問了一遍。
沙烏一拍腦袋,笑道:“阿弩緹王子,你可能不知道身毒的情況,那里有許多人信奉婆羅門,是一種宗教,把人分為幾等,而婆羅門就是其中的最高等。”
“他們在身毒地位高貴,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動身,但是現在多了這么多,我猜測可能出了大事情。”
對于身毒的情況,阿弩緹可能細微之處沒有沙烏了解的多,但要說起來身毒的大體情況,那沙烏就比不上了。
火車上的印度人。
四等人和賤民。
還有那奇葩的摩托車載著多人耍雜技。
女性地位低,號稱最大的民主國家。
用手抓飯,擦屁股。
簡直是如數家珍。
現在的身毒人還要了解他們的情況。
他好奇地是竟然是一群婆羅門商人跑了出來,他的目光閃爍,以現在的時間節點,那還真有可能。
他有了推測,不過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