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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就在秦文遠還在專心致志應對天花時,外面也因為秦文遠這個特殊的例子,徹底炸開了鍋。
“我說這個秦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們家里,明明有一位名叫李長樂的女孩得了天花病,怎么這女孩不被禁衛帶出去,居然還逗留在長安。”
“嗨,誰說不是呢,或許這秦府,上面有人撐腰吧,所以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這……這也太荒唐了吧,那可是天花病啊,他們怎么可以這樣子做!”
百姓們議論紛紛,類似如此對秦府不滿的言論,在各處瘋狂發酵。
不知道為什么,總會有人將言論帶向秦府不好的地方,各處都有。
而在這些吃瓜百姓的前方,許多禁衛持槍橫立,完全以鐵桶般包圍了秦府。
禁衛臨時駐地。
李在言問道:“魏大人呢?他怎么還沒來!”
“秦府的這件事情,他還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天花面前,哪怕魏大人官職大我,我也斷然不能退讓。”
眼下的李在言,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心里絕對蘊含著滔天怒火,就等著爆發了。
一名禁衛親信拱手道:“將軍,陛下之所以將此事全權交給魏大人,是因為劉福自首,且坦白一切。”
“所以陛下,他認為長安天花威脅已除,才會將后面的事情交給了魏大人處理。”
“屬下認為只要把事情捅到陛下那里,那么魏大人,也無法為秦文遠開脫。”
李在言聞言,感覺說的有些道理。
但他并不是魯莽之輩,那府里的李長樂,目標還只是輕度天花癥狀,他也不急于一時。
所以便想著等魏征給他解釋,若是解釋合理,他就賣魏征一個面子。
若是不合理,就捅到陛下那里,請陛下出面。
也在此時,一名禁衛跑了過來,拱手道:“將軍,魏大人來了。”
說罷,李在言等一眾親信望眼看去身后,就看到魏征帶著幾名下人匆匆趕來。
“魏大人,別來無恙啊。”李在言輕笑道。
此刻的魏征,因為一路急忙趕來,大汗淋漓。
他抹去了額頭汗液,直接開門見山道:“李將軍,你沒有把秦府里面的女孩帶走吧?”
李在言搖頭道:“沒有,我在等魏大人給我一個解釋。”
“魏大人,你也知道天花危害多么的大,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魏征聞言,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接著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李將軍,這秦府府邸的主人,名叫秦文遠,乃是這一屆陛下欽點的狀元郎,而且還是遠遠優秀于其他屆的狀元郎。”
“他為陛下,為蒼生獻上了治國之策,我也不及他大才!”
話音落下。
在場眾人都是愣住了。
他們想過秦文遠可能有來頭,畢竟就是卯兔那三箭齊射,已經是很讓人害怕了。
可是也沒有想到,這今年會是這屆的狀元郎。
狀元郎,這身份可太不一般了!
這可是每一年,從全國數百數千萬學子之中,才會挑選出來一個狀元郎,這其中的含金量,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狀元郎都已經是脫離學子這個范疇了,他們不出意外的話,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決策者。
而且陛下,對于每一年的狀元郎都是非常重視的,會給他們非常大的權利和恩賜。
難怪……
難怪魏征阻止自己啊。
李在言徹底明白了,同時慶幸魏征提醒了自己,讓自己可以沒對秦文遠多做逾越。
秦文遠,根據魏征所說,可是遠遠優秀其他屆狀元郎,在歷屆狀元郎當中,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