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人,絕對和北斗會,和北辰有關!
所以他忙問道:“那人是誰?”
巳蛇向秦文遠,沉聲道:“御史,王文儒!”
大理寺衙門外。
秦文遠聽到戌狗的話,雙眼猛的閃過一道精光,只覺得腦海里原本雜亂的線頭,在此刻,直接連接到了一起。
原本毫無關聯的事情,嘈雜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直接匯聚到了一起。
眼前的濃霧,陡然間消散開了。
“王文儒,竟然是他……”
秦文遠嘴角忽然上揚了起來:“不過若是他的話,那么這些我沒想通的事情,也就都合理了。”
“該是他,的確應該是他!”
秦文遠忽然笑了起來。
戌狗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撓著腦袋,剛剛因為王文儒的震驚,化為了滿腦子的疑問。
他看向秦文遠,說道:“少爺,那什么?那人是王文儒,難道不應該驚訝嗎?”
“驚訝,為什么要驚訝?”
秦文遠輕笑一聲,說道:“如果不是他,那我才真的想不通呢,可若是他,那一切就都合理了。”
“啊!”戌狗一臉懵逼。
巳蛇也有些不解。
秦文遠心情好,便解釋道:“陛下,將大理寺暫且讓我管控的事情,也不是這一兩天才發生的,中間也經歷了不少的事情了。”
“可他們的彈劾,卻是這一兩天之內增加的,這明顯有些問題。”
“若是他們真的不滿,若是他們真的忌憚我,那就應該在陛下剛剛下令之后,立即上奏,這樣的話,我還沒站穩腳跟,他們還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可他們并沒有這樣!這就說明他們對我秦某人有很大的忌憚,這忌憚,讓他們不敢直接對我出手。”
戌狗和巳蛇想了想,然后恍然的點了點頭。
秦文遠繼續說道:“而這一兩天時間,他們忽然出手彈劾我了,直接將想法付諸實踐了,按照我剛剛所言,這絕對有問題。”
“最佳時機不動手,反而在這個我地位沒有受到任何威脅的時候動手,這明顯就沒有任何道理。”
“再加上,他們還不僅僅是上書彈劾,更是派出了盧攜和李奎卿兩人來圍堵我,這也就更古怪了,似乎是生怕我秦某人不知道一般,更似乎是主動將人送過來讓我殺一樣……”
“這違反常理的事情,我之前還想不通。”
秦文遠頓了一下,說道:“因為在我秦某人看來,能夠在朝為官的人,再蠢也該有個限度吧,盧攜和李奎卿他們,那真的是蠢到我想象不到的程度了。”
“可現在,在知道他們派系里的核心人物是王文儒,而王文儒有何無崖子有關后,這一切,才讓我理清了。”
巳蛇問道:“那……少爺的意思是?”
秦文遠輕笑一聲,說道:“還沒明白嗎?我已經說了,當日在無崖子身旁的人,絕對和北斗會或者北辰有關系。”
“也許,王文儒,就是北斗會的人也未必,或者是北辰的手下……再或者……”
秦文遠瞇了下眼睛,說道:“也許就是北辰本人呢,畢竟北辰控制無崖子,就在那幾日。”
戌狗和巳蛇聞言,臉色都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