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如何稱呼?”女孩歪歪扭扭的站起,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到,可惜張未已經走遠,女孩似被抽空了全身的力量頹然的。
二人便跟隨眾人走出天香園,來到了府學,剛到門口,便被喊住。
“小簡,小未,正要找你們,族老讓我來叫小未,他有事找你,快跟我回去。”來人是張家莊的漢子,名叫張三,平時給張成家里趕車,比張簡和張未大一輩,是他們族叔。
“三叔,天都快黑了,明天再回行不行啊?”張簡先道。
“說是有急事,趁著城門沒關,趕回去吧。”張三坐在馬車上撓撓腦袋道。
“走吧,別讓族老久等。”張未直接上了馬車。
馬車中一路顛簸,張未迷迷瞪瞪的到了族老家,此時天已黑透了,張未的酒卻還未醒透,這酒后勁頗大,迷朦著來到正堂,族老已經在等著他了。
“族老,我回來了。”張未施禮道,渾身散發著酒氣。
“喝了多少這是?”族老皺眉呵斥,擺擺手,張成和張三告退。
“今日楊致遠來找我向你求親,要招你入贅,說你壞了楊家小姐清白,你可知錯!”族老聲音威嚴。
張未疑惑了一下,想到那日馬車中的情景,道:“此事確實有之,但不是我主動所為,我那日醉酒,而那小姐被人下藥,并且還有人調度馬車配合,最后我倆都雖都是被誤中副車,但確實在那馬車中春風一度。”
“這么說你確實壞了人家清白?”族老道。
“不錯,確有此事,是我做的!”張未酒意上涌,大方承認。
“好!我張家男兒就要敢作敢當!”族老見他沒有推諉直接承認,便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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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子勸酒難下咽,
哀傷佐酒起牽絆;
酒意上頭冒醉話,
敢作敢當族老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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