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志勇嘬了嘬牙花,道:“我先給你一百兩定金!”
說著從懷中又掏出一百兩銀票,搖動著,楊知杰貪婪的一把將銀票搶過來,二人又將匯合之處定好便分開行事,修志勇去通知三個殺星,楊知杰則是回去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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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未昨晚喝了醒酒湯,今天早上沒有宿醉的頭疼,而是感覺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在床上,詩晴在地上的鋪蓋中沉沉的睡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來是昨天自己醉酒爬床上來睡了,輕手輕腳的將床上收拾好,換上一身新的衣衫,躡手躡腳的出門院中跑了幾圈,直到出汗,才回到房間,見詩晴已經起來正在梳洗,便過去道:“夫人,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不知怎么就爬床上去了”
詩晴眉眼含情的看著張未剛要開口,又將滿肚子的話吞了回去,今天該要冷淡些,于是知道了一聲:“沒事。”
張未一聽心中一緊,作為求生欲滿點的男人,當然知道女人說沒事就絕對有事,于是馬上試探著道歉:“對不起夫人,下次我不喝這么多了,昨晚我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或者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他其實隱約記得自己抱了詩晴,她還坐在自己懷中與自己說話來著,但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所以小心的試探一下。
詩晴還是不咸不淡的回到:“沒有。”心中有些失落:看來他不記得昨晚做過什么,說過什么了,唉!
張未心中想到:要是沒有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淡,看來昨晚我還是沖動了,但應該不嚴重,否則也不會搭理我了,算了!就假裝什么都不記得好了!
張未裝傻道:“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我一喝酒就斷片,不記得做過什么,既然沒有那就好!那就好!我們快去請安吧。”
二人到正堂給楊致遠和楊夫人請了安,今天文晴也在,她的雙臂基本恢復,今天一早就過來給父母請安,順便聊了一會兒,見二人過來請安便過來打過招呼,一家人準備用飯,楊致遠胡道:“對了,最近我有些忙,沒有時間,你們二人今日便回趟鄉里,到祠堂祭拜一下,將你和張未都上了族譜,我和族老打過招呼了,你們直接過去便是。”
這個時代女兒一般是不上族譜的,除非是嫁給達官顯貴,或者如詩晴這般招贅,夫妻則都需要在族譜上填一筆,前者是為族中增添些名望,后者則是代表了傳承,入贅之后的孩子是要隨母姓的,并且族譜上也以詩晴為主,后面會填寫贅婿張未字樣,以表身份。
詩晴點頭答道:“好!爹你放心吧,我會找族老的。”
張未也點頭應下,文晴最近在家呆的無聊,正想出去走走,便柔柔的問到:“爹,我也想和姐姐姐夫一起去,最近在家養病好久沒出去透透氣了哩~!”
楊致遠知道小女兒雖然性子軟一些,但卻是個呆不住的,平時研究各種菜肴、糕點、女紅、刺繡等等,愛好頗廣,最近在家里雙手不能用力,肯定悶壞了,便又對詩晴和張未道:“那就帶上她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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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勇收買馬車夫,
定下惡計通匪徒;
夫妻小姨要同去,
族譜填名需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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