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又喃喃道:“也不知能不能讓南越止戈,大燕可經不起三面一起開戰的折騰了呀!”
現在大燕在北方和西北同時開戰,已經有些負荷過重,而南面的南越則是時常劫掠邊民,也搞得官府不厭其煩,多次上書請求出兵,可惜朝廷卻暫時不能輕動了。
老太監頓時心中驚醒,并非皇帝無情,而是他要對江山社稷負責,心中有些疼惜,連忙道:“那老奴等梁俊哲埋了再提醒陛下!”
曹澤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才又問道:“近來可還有別的消息?”
“老奴打探到一些軼事,但還未確認,所以之前未曾稟告。”老太監猶豫了一下,為了緩解一下剛才的沉重,便將此事說了出來,道:“那遼國的蕭火火,可能不是歐陽仲達所擒,河間府傳言是一伙海上的商人所為。”
“海商?”曹澤微微一愣,隨即皺眉:“歐陽仲達不是見了么,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那個什么拒馬陣,工部不是說已經在研究了么?聽說進展不錯,馬上就可以讓人打造了。”
老太監聽出他似乎不信,連忙解釋:“陛下,此消息還未確認,也可能是誤傳,畢竟遼軍騎兵難纏,若非正規軍隊,豈能將其打敗?”
曹澤覺得也是這樣,這才點點頭,略有不悅,叮囑道:“以后多注意收集些有用的信息,蕭火火是誰抓的又能如何?”
老太監連忙施禮,道:“是,陛下!老奴一定注意分辨!”
“你啊!”曹澤微微搖頭,道:“你不必如此!你伺候朕幾十年了,還如此謹小慎微的,朕還能信不過你不成?”
“正是因為老奴謹小慎微,才不會愧對陛下的信任不是?”老太監表情緩和下來,對曹澤笑了笑。
“去吧,朕還要將這些奏章處理一下!”曹澤也笑了笑,擺了擺手說了句,又拿起奏章批閱起來。
“那老奴就退下了!”老太監施禮告退,想了想又關切道:“陛下平時也要注意龍體,莫要太累了!”
曹澤心中微暖,這老太監是他的大伴,從小照顧他長大,若說他有的,唯一可以完全信任之人,也只有他了吧?
“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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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被殺魂歸天,
父女聞訊色不變,
非是皇家皆薄涼,
自作自受無人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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