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仇雄對莫Sir一直都很不服氣,但畢竟是莫Sir說的算,他也沒打算在這件事上,再繼續對鐘文澤做什么。
當然了。
仇雄現在這態度,一切都取決與昨晚的那一槍。
現在都還歷歷在目。
鐘文澤眼皮子抬了抬,掃了眼仇雄:“嗯,我需要一支煙。”
“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仇雄笑瞇瞇的摸出香煙來,親自給鐘文澤點上。
“呵呵。”
鐘文澤掃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兩人都心照不宣,誰也沒有再主動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
很快。
仇雄就把手里的記錄登記完畢:“鐘先生,這邊詢問已經結束,如果后續還有什么問題的話,麻煩你再配合一下。”
“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謝謝仇Sir。”
鐘文澤齜牙笑了笑,一口皓白的牙齒很是顯眼。
說著。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衣衣領子,把衣角拉扯平整,回頭沖仇雄擺了擺手,腰板挺得筆直,大跨步離開了審訊室。
“媽的!”
仇雄看著鐘文澤消失的背影,臉色一下子拉扯了下來。
他又何嘗不知道,鐘文澤剛才的姿態,不過是跟自己在逢場作戲罷了。
讓自己給他點煙,更是在乘機打壓自己。
他仇雄。
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屈辱。
他咬了咬牙,暗罵到:“死撲街,別讓老子抓到機會,不然我一次就要干趴你!”
警署門口。
鐘文澤回頭看了看懸掛在最中間的巨大警徽,松了松衣領子,直接邁步離開。
在路邊伸手攔了臺出租車,直奔聯合計程車公司而去。
··
聯合計程車公司。
由于上次譚成的報復,受損的墻面還在進一步修復當中,工人們還都沒有過來。
“堅叔!”
鐘文澤跨步走進里間的辦公室:“我回來了。”
“嗯。”
堅叔上下打量了一下鐘文澤,掃了眼他手上的傷口,點了點頭:“昨天晚上情況進展如何?”
警方目前還在整理偽鈔案,所以還沒有第一時間通過媒體對外界公布具體的詳細情況。
“譚成死了,豪哥進去了。”
鐘文澤如實的說到:“不過,小馬哥已經跑掉了,人沒事。”
“嗯,江湖事江湖了。”
堅叔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似乎還是比較滿意:“阿豪也算是如自己所愿了,他的下場不凄慘,倒是小馬,不知道又要飄到哪里去了。”
鐘文澤摸出香煙來,給堅叔遞了一根:“這件事還是要感謝豪哥,要不是他一個人把事情抗下來,我估計也出不來了。”
“阿豪這一點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堅叔接過香煙點上,皺眉裹了一口:“講義氣,堅叔也是看中他這一點。”
說著。
他拉開身邊的座椅,示意鐘文澤坐下:“下一步,你小子是怎么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