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很怕我嗎?”
鐘文澤回身看了看還站在原地的仇雄,伸手跟他擺了擺:“我怎么沒有覺得。”
李蕓欣挽著鐘文澤的臂彎,跟著回頭看。
仇雄看著回身擺手的鐘文澤與李蕓欣,臉色一僵,皮笑肉不笑的跟著沖他們擺了擺。
“看到沒有。”
鐘文澤理所當然的說到:“我跟他這是純正的朋友之間的友誼而已,他看到我有困難,立刻就出來幫我解圍了,這就叫個人魅力好不好。”
“哼!”
李蕓欣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美眸中滿是:你不要把我當成一個傻子好不好?,
她頗有心得的做出總結:“我總感覺啊,你這是強人所難,他是被你逼的。”
“我哪有強人所難?!我可沒有逼過他。”
鐘文澤無辜的探了探手,伸手摸了摸李蕓欣的頭頂:“好了,這件事你就不要去管了。”
“哼,我才不要去管他呢。”
李蕓欣雙手緊緊的抱著鐘文澤的右臂,腦袋往他的手臂上靠了靠:“他那個人油膩的不行,很讓人討厭的。”
鐘文澤一頓愕然。
這個年代,就有用油膩這個詞來形容一個人了么?
走廊里。
仇雄看著言行舉止親密的鐘文澤跟李蕓欣,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最終只能嘆了口氣。
這個李蕓欣,自己是徹底沒戲了。
還有這個鐘文澤。
自己堂堂一個重案組的組長,對鐘文澤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怎么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簡直就是不講道理。
二十分鐘后。
皇冠假日酒店。
鐘文澤開了兩間挨著的房間,把兩人送入房間里。
通過門口玄關的全身落地鏡步入房間,都有小四十平的房間生活設施設備應有具有,地面鋪著的地毯踩上去質感很軟。
李蕓欣原本住在那個地方是非常安全的,但是有了今天晚上這個事情,鐘文澤是不放心她再回去住了。
這個酒店,雖然價格高了一點,但是不論居住環境還是安保之類的,肯定要比外面的要好太多。
鐘文澤把房卡遞給阿布:“阿布,好好養傷吧,酒店我開了個常住,蕓欣的話,拜托你了。”
“本職工作。”
阿布點了點頭,掃了眼兩人,饒有深意的說到:“這里有我看著,請鐘生放心,你去忙自己的事情。”
“阿布!你怎么催著人家走!”
李蕓欣嘟囔一聲,撅著嘴兒,把阿布就往門外推:“好啦好啦,你有傷在身,休息去吧。”
阿布被李蕓欣推的心哇涼哇涼的,忍不住吐槽:“哎哎,小姐,我身上有傷啊,能不能對叔叔溫柔一點!”
“砰!”
話還沒有說完呢,房間門就被她從里面給帶上了,被推出來的阿布直接吃了個閉門羹。
“唉..地位不再咯。”
阿布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搖頭往隔壁自己的房間走去。
“呵呵..”
鐘文澤聽著阿布的話,忍不住搖頭笑了笑:“你這個保鏢,倒是很有意思的。”
“是啊,阿布叔叔可是看著我長大的,他十八歲的時候就跟著我爸爸了,對我很好的。”
“我也很意外,我偷偷的跑出來了,他竟然一直在暗中保護我。”
李蕓欣一邊說著一邊往酒店里面走去,張開雙臂坐在床上,小屁屁直接陷入了床墊當中,然后順勢往后面倒在了床上。
輕薄的絲質睡衣,將她小有規模的胸脯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挺拔而圓潤。
“那我就放心了。”
鐘文澤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折身往外面走去:“那你就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啊!”
李蕓欣原本還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一聽到鐘文澤要走,直接就從床上彈跳了起來快步跑來,一個起跳,雙手環住鐘文澤的肩膀,如同樹袋熊一般直接就掛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