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和聯勝的話事人,這些年在警署這塊也沒少打點,熟悉的很。
哪怕就是警署的警司來了,那也得給自己一個面子,好聲好氣的跟自己說話。
但是。
今天呢?
他鐘文澤,一個小小的督察,敢在自己面前以長官相稱,狂妄到不行?
還有。
他帶過來的這個撲街差佬,連個級別都沒有,就他媽的敢掏出槍來對準自己?
他樂少,已經多少年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了,心里那股子怒火越想越火大。
“樂少這是在威脅我?你好歹也是和聯勝的話事人了,坐在這么高的位置上,說話怎么就跟小孩子打架一樣?”
鐘文澤坐在折疊凳上,優哉游哉的晃蕩著右腿,侃侃而談的開始教育了:
“你自己說是不是跟小孩子打架一樣的道理?打架嘛,你現在打不贏我,又拿我沒辦法。”
“趕緊說一番話威脅一下,然后灰溜溜的離開,我說的這個劇本對不對?”
“有意思嗎?一點意思都沒有。”
“哈...好,好!”
樂少聽到這里,竟然被鐘文澤的話給氣笑了,伸手哆嗦的指著鐘文澤:
“鐘文澤,你有種,我樂少今天算是記住你了。”
“低調低調。”
鐘文澤隨意的擺了擺手,一點也不在乎:“記住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少你一個,也不多你一個。”
“東莞仔!”
樂少聞言一甩,冷聲沖東莞仔喊了一句:“走了。”
“干爹!”
東莞仔只覺得面子丟盡,很不服:“不要攔著我,今天我非要做掉他們!”
“做掉他們?”
樂少沒好氣的咆哮了一句:“人家有槍啊,有警服啊,好威的啊,你做掉他們?你有那個本事嗎?大炮筒一個,帶點腦子行不行!”
“丟人現眼!”
說完。
他直接對著岸上的馬路走去。
東莞仔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咬了咬牙沒再說話,跟在他后面就走。
“走?”
鐘文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跨步來到樂少的跟前攔住了他的去路,笑呵呵的看著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覺得我踩過界了?”
他輕哼一聲:“我鐘文澤最討厭別人這么說我了,我做事,向來不喜歡別人指手畫腳。”
“對,你踩過界啊!”
樂少往期跨了一步,盯著鐘文澤一字一頓到:“你踩過界,要還的啊!”
“還?”
鐘文澤一挑眉,雙手負與身后,一臉傲然的抬著下頜,目光看向水面:
“看來,樂少的實力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差很多啊,有些事情,你壓根就沒有打聽到啊。”
繼而。
他的語氣重了一分:“阿祖。”
“澤哥!”
阿祖應聲往前一步,語氣高了幾分:“還從來沒有人敢說澤哥踩過界!”
“上一個說澤哥踩過界的,是鬼佬寶利!”
“但是很不幸,鬼佬寶利,死了,一同死的,還有他的頂頭上司托馬斯助理處長!”
說到這里。
他一臉傲然的看向樂少:“一個助理處長,一個總警司,在澤哥面前該撲街還是得撲街。”
“就這樣的一個人,你敢說他踩過界了?你怎么敢的啊!誰給你的勇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