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昌宗急了,繼續勸阻:“兄長,錢乃身外之物……”
“滾回家!”
張易之直接截住他的話,負手走進府庫。
他心里一點也不擔心,武則天鬧點小脾氣很正常嘛。
就算她是主宰九州的帝皇,但她也是個女人!
呵呵,反正武則天深諳精神勝利法。
讓她心里多罵我幾句,罵到她出氣為止。
張易之有點想笑。
……
庫房內,八千斤黃金清點完畢。
外面早有十幾輛馬車在排隊候著。
張易之吩咐仆役:“整理好,一次可能運不完,多來幾趟。”
這時,厙狄御正上前施禮道:
“張督作,我告辭了。”
“恩,慢走,”
張易之作揖回禮。
一旁的上官婉兒眉眼依舊冷冽,也不打招呼,直接移著蓮步就走。
“上官舍人,且等一下,我有要事與你相商。”
張易之臉色鄭重,認真無比道。
厙狄御正略微有些訝異,也沒說什么,先行告退。
上官婉兒用淡漠的目光看著張易之,輕啟朱唇道:“你我話不投機半句多。”
對她而言,站在張易之面前,就是一種靈魂上的羞辱。
那一天,曖昧的房間里。
她滿懷憧憬,他無情無義。
懂事以來,她第一次為男人流淚。
可他走的背影那般決絕。
她……
他……
算了,上官婉兒已不再去想,反正與張易之相同陌路!
張易之走幾步到馬車前,撩開車簾提著一個大布袋,故作隨意道:
“上官舍人,上次你助我脫險,我也沒什么能感謝你的,就送你一點金頭飾吧。”
上官婉兒抿了抿紅潤的嘴唇。
銅臭之物?
這也太看不起人了,我上官像是缺錢的么?
于是上官婉兒的眉頭愈加冰冷。
其實她心里還是甜蜜蜜的,送女人頭飾,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
張易之拖著布袋搬運上她的馬車里,轉頭道:“都是來自波斯大食國精致的金頭飾,也就十幾斤吧,你湊合著用。”
說完就要離開。
“你等下。”
上官婉兒遲疑片刻,睜大著如水般的杏眸望著他,聲音變得很輕:
“張……張公子,你對我究竟是何意思……”
“打住。”張易之一聽到這些就一個頭兩個大。
他最煩聽到情情愛愛的方面,必須立刻堵上她的嘴巴。
上官婉兒被插嘴后,嗔怪的看了張易之一眼,然后開口道:“那我懂了,以后再說。”
丟下這句話,她便邁著大長腿走向馬車,腳步也變得輕盈松快。
懂了?
你又懂什么了?
張易之瞬間懵逼。
等下,你該不會以為我喜歡你吧?
自己送金飾是為了維持和上官婉兒的關系,畢竟上官是武則天的親信,他想時常知道武則天的心情。
跟上官鬧僵,于自己而言有弊無利,所以就送些頭飾挽救關系。
難不成她誤會了?
……
ps:斷推了,唉,意味著以后要開啟單機模式,這本書算是撲街得很徹底,心情極其低落消沉。
現在這收藏還不夠我在外站的均定,是不是大家都喜歡看李世民貞觀時期的書?
重拾心情,繼續前行,畢竟還有讀者在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