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街頭冷清了很多,那些苯教的人,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全都退的無影無蹤,傍晚時分,蕭業找了間客棧住下。
這地方的客棧,條件自然不會好,不過四人都不是講究的人,叫了兩間房,蕭義蕭澤一間,蕭業與蘇月兒一間。
所有人都把蘇月兒當作了蕭業的妻妾,不住一起,反而讓人生疑。
吃過飯后,四人各自回了房,床是竹子做的,坐上去嘎吱嘎吱直響,窗戶只是釘著幾根竹柵,月光透射進來,再是不講究,蘇月兒也不想睡在這樣的床上,只是手掌枕著香腮,怔怔看著蕭業。
這兩個月來,二人也不是沒有同床共寢過,尤其是在成都,還游玩了好幾日,但蕭業在床上,從來沒有過份的舉動,其實她心里也很不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天生不好女色么?
可是不好女色,又為何要娶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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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有苦衷,也不至于如此守禮吧?
難道他是柳下惠轉世?
蘇月兒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明白蕭業,如她這種色藝雙絕,又天賦絕頂的女子,必是心高氣傲,越得不到,就越想征服,以致于漸漸亂了心境而不自知,蕭業就象一個黑洞,一點點的吞噬著她。
“什么人?”
蘇月兒突然一驚,就見兩道人影一躍飛上二樓,其中一人砰的一腳把竹門踹開,囂張無比,周圍也沒人敢出來。
“是你們?”
蕭業看去,眉頭一皺。
這兩人,正是白天大開殺戒的苯教修士。
以他現在的精神力,任何人被他看一眼,都會牢牢記住。
“小子,有人請我們殺你,拿人頭來罷!”
那名骷髏頭修士,抽出背后的砍刀,疾劈而來!
另一人,揮刀砍向蘇月兒,都是二劫巔峰的修為。
“誰死還說不準!”
蕭業臉一沉,腳下淌泥步一轉,一式鉆拳向側肩打去。
“好拳法,想不到竟碰上了高人!”
那人一驚,肩頭根本不符合人類生理特征,瞬間塌了下去,隨即揮刀再劈。
蕭業這一拳只擦過衣襟,眼見身勢已老,就要被劈中,卻是詭異的和身一撲,刀光擦著后背掠過,他也不理,雙手扳住那人腰部,嗨的一聲,一記大摔碑手!
“砰!”
竹樓劇震!
大摔碑手是八卦掌的功夫,前世八卦名家練掌,以雙掌推動碩大無比的石頭磨盤,運轉如飛,有時轉猛了,甚至崩斷木軸,磨盤直飛出去,此勁至剛至勇,被稱為大摔碑,是八卦磨掌的用勁手法。
其關竅,在于一個磨字,把人當成磨盤。
那人腰間被蕭業雙掌一磨,再一帶,背部猛的著地,摔的筋骨欲折,不過好歹是二劫巔峰修為,比蕭業還高了些,砍刀居然沒撒手,還就地挽起一片刀花,蕭業只得往邊上一躍。
“公子,接劍!”
打斗的動靜驚醒了蕭義蕭澤,忙趕來,二人一見這情況,就心知自己不是對手,也不上前添亂,瞅著空子,蕭澤把佩劍扔了過去。
“來的好!”
蕭業抄手接過,一記刺劍直刺過去。
那人也回過氣,一個鯉魚打挺,一躍而起,舉刀迎擊。
但是他的刀法算不得精妙,仗著刀勢兇猛,也沒占得先手,此刻蕭業有劍在手,太極劍法如妙如神,點點寒星直取要害,頓時連連后退,哪怕他的身體時常做出超乎常人想象的轉折形變,身上仍多了幾道血口。
再一看,與蘇月兒對戰的同伙也落入下風,在兩柄短劍的狂攻之下手忙腳亂,心里不禁焦急,喝道:“小子,你惹怒老子了,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