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掌握陳世光的情況前,留著楊玉珊,很有必要。
如果現在動了楊玉珊,勢必會讓陳世光知道,海沽站出事了。
野崎并不知道,就算他想動手,也不可能了。
楊玉珊到北平后不見,就見到了陳世光。
楊玉珊是北平一站出來的,只要聯系到北平站的人,就能知道陳世光的行蹤。
看到楊玉珊到了北平,陳世光也很是意外。
同時,他心里一咯吱,出現任何意外情況,肯定不會是好事。
“站長,出事了。”楊玉珊見到陳世光后,急切的說。
“不急,慢慢說。”陳世光安慰著說。
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此時反而冷靜下來了。
能擔任海沽站長,需要的就是沉著冷靜。
“呂慕韓去了你的住處偷盜財物?”楊玉珊順了順氣,憤怒的說。
“呂慕韓?他怎么知道我的住處?”陳世光大吃一驚,他的住處,連呂恩普都不知道,呂慕韓怎么可能知曉呢。
至于呂慕韓偷了什么東西,他反而不關心。
“我也不知道。你們這么久沒回來,我怕出意外,才決定向你報告。”楊玉珊搖了搖頭,說。
她在海沽,也分析過其中的原因,呂慕韓知道陳世光的住處,有可能是碰巧,也有可能是早就知道。
“你先去休息吧。”陳世光沉吟著說。
刺殺應玉井的計劃,暫時沒有進展。
總部那邊三天一封電報的催促著,他又不敢回去。
陳世光萬萬沒想到,海沽竟然還會出這種事。
呂慕韓是呂恩普的侄子,之前又不知道自己的住處,他是盜竊財物?還是尋找機密文件?
陳世光等楊玉珊走后,將劉有軍叫來。
在海沽站,如果他還有信得過的人,除了楊玉珊外,就是劉有軍了。
“站長,我正好也要有事找你。”劉有軍說,他接到了北平站轉來的總部電報。
“你又有什么事?”陳世光蹙起眉頭,應玉井深居簡出,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而海沽,又出了這種事,他的心情已經非常糟糕了。
“我得回海沽一趟。”劉有軍說,他覺得,自己再待在北平,意義不大。
總部的電報也指示,讓他迅速與“火焰”取得聯系。
“剛剛楊玉珊來了北平,她告訴我一件事,呂慕韓潛入了我的住所。”陳世光緩緩的說。
“什么?呂慕韓?這怎么可能呢?”劉有軍吃驚的說。
總部讓他回海沽,是不是也與此事有關呢?
“呂慕韓在我那里偷東西,正巧被楊玉珊撞見。”陳世光嘆息著說。
呂慕韓的行為,實在難以與軍統特工聯系起來。
都說軍統特工良莠不齊,看來還真是如此。
呂慕韓這樣的人,都能進軍統,還有什么人不行呢?
“還有個問題,呂慕韓是怎么知道你的住所呢?”劉有軍一下子抓到了事情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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