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他們接受所謂藥劑師的挑戰,必須在十四天內破獲馬克凡的謀殺案。
心理醫生馬克凡,因為服用過量制幻類藥物的解毒劑,而引起呼吸衰竭,窒息而亡。
現場指向他殺的線索不多,根據馬克凡的助手金護士的描述,他每周二和周四的下午三點到四點都會拿著一束玫瑰花外出。
根據護士之前的訂房記錄,展昭和白玉堂來到了離診所十分鐘左右路程的一家四季酒店。
自從兩人進入酒店之后,一連串不合常理的線索就開始接踵而來。
首先,酒店的服務員和大堂經理都沒有認出馬克凡,但全都記得一個拿著一束玫瑰花的大胡子男人,每周二和周四下午會出現在酒店。但這個人每天傍晚六七點才會離開。
可馬克凡下午四點之后已經在自己診所里了。
昨天正好是周二,根據前臺回憶,拿著玫瑰花的大胡子再一次來到了酒樓,然而這一次他留下來過夜了,并且直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離開。
可真正的馬克凡已經死在自家診所里了。
更讓展昭和白玉堂感覺“糟心”的是,這座酒店詭異的結構。
金護士原本訂的是2507號房間,結果房客要求換到正上方的2603號房。
而當展昭和白玉堂兩人查到2603號房的時候,發現的竟然是另外一起兇殺案,還是一起相當惡劣的碎尸案。
雖然早就預料到案子的調查不會那么順利,但又要多調查一個案子卻讓展白兩人很為難。
馬克凡的兇殺案是限時的,任何一樁謀殺案,除非罪證確鑿人贓并獲,不然很難在兩周之內調查清楚。本來時間已經很緊了,現在又冒出來一件,兩件案子究竟有沒有聯系?難不成兩周內要查兩樁謀殺案?
……
公孫帶著法醫小組跑進了酒店房間,一看浴室就表示——兇手可能是沖動殺人。
根據現場留下來的證據,公孫還原了一下案發的經過。
案發的時候,死者正在洗臉臺前刮胡子,結果有人從背后捅了他一刀。
死者死了之后,兇手大概是想要碎尸,但是此時浴室地上到處都是血跡。
兇手將尸體丟進了浴缸里。
酒樓的浴室并不大,地面有血之后比較滑,浴缸里有大量血水也很滑,兇手用來分尸的是一把比較鋒利的小刀,大概類似屠夫用來剃肉的那種鋒利的短刀。
反正就是各種不順手,分尸不成功還搞得亂七八糟的,而且從腳印的形態來看,兇手在浴缸邊還滑了好幾下。
另外,兇手打開了淋浴的花灑,這點也很莫名。
尸體在浴缸里,開花灑放水,如果說是洗浴缸邊的腳印,那倒是還合理,洗尸體有什么意義?且長時間的放水,還容易引起隔壁房間住戶的懷疑,總之這個操作相當的迷!
……
正如公孫所推斷的,的確,花灑不斷放水的聲音,引起了隔壁住戶的注意。
在2603號房間隔壁的2604號房里,住著一位叫“周平”的調查記著。
這位記者不止認識SCI眾人,還參加過幾次新聞發布會,他是正巧在2604趕稿。
雖然周平此時一副缺覺的疲憊狀態,但他還是在展昭他們沒打開2603號房門之前,就提出說房間里的人可能死了,并且猜測是自殺,因為花灑水從早上開始就開著。
其實周平的這個“推理”,相比凌亂的兇案現場,反而讓人覺得更加合理。
見到展昭和白玉堂看完尸體的表情之后,周平拋出了更加勁爆的線索——如果是謀殺的話,他可能見過兇手。
展昭和白玉堂都問他具體情況。
周平說了事情的經過。
他有一個習慣,在寫稿的時候,會連續幾天甚至幾周住在酒店里,主要是為了集中精力和不打擾家人。
S市大大小小的酒店不計其數,犄角旮旯什么位置都有,周平每次都是臨時挑一家,并且他喜歡偏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