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有兩段視頻,一段在日本,還有一段在非洲,都是某個慶典或者人多的集會,都有一部分人是死于死亡微笑的,并且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展昭想了想,道,“這些事件的報道我都看到過。”
“嗯?”眾人都不解地看他,就聽展昭道,“那本恐怖片的報紙宣傳就說是恐怖之極,甚至有觀眾當場心臟病發被嚇死了,并且以此作為噱頭,賺足了票房。而日本那個是一個馬拉松比賽,說是有年紀太大的人勞累猝死,非洲這個是某個慶典,說是踩踏致死……總之都是意外死亡的報道。”
“為什么官方的驗尸都沒有發現死亡有異呢?”白錦堂微微皺眉。
“其中必然有什么原因。”白玉堂點頭,“不過最蹊蹺的是,為什么這個組織制造了這些事端,卻偷偷摸摸的,一般恐怖分子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么?”
“確切地說,他們并不算是恐怖分子。”尤金道,“只是某個有奇怪意圖的組織而已。”
“什么意圖?”展昭和白玉堂異口同聲地問。
“不知道。”尤金直接搖頭。
眾人無力。
“所以說要去試了。”尤金笑瞇瞇道。
“去哪里試?”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都很感興趣地問尤金,“你有地方試?”
“嗯哼。”尤金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們做警察的,知道毒品、性、賭博這些能讓人上癮……知不知道,其實殺人也能上癮的?”
白玉堂和展昭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白錦堂摸了摸下巴,問,“性也不是人人都上癮的,有沒有辦法讓公孫也上癮呢?”
大丁小丁一臉佩服地看白錦堂,道,“大哥,會短命誒。”
白錦堂白了他倆一眼,看尤金,一挑眉,示意——快說。
尤金一臉無奈,接著道,“據說有些人天生就比較危險,喜歡獵殺。而打獵在現代社會已經越來越難了,槍械的管制還有動物保護主義的盛行,以及森林的不斷縮小,人類能打獵的機會越來越少。而另一方面,獵殺動物始終沒什么意思,人類畢竟是站在智能高端的人,金字塔頂層的人去獵殺底層的動物,這是沒意思的……因此,最有意思的,還是獵殺人。”
展昭摸了摸鼻子,道,“搏擊俱樂部變成獵殺俱樂部了么?”
眾人哭笑不得地看他,展昭竟然講冷笑話。
“在s市有這種地方么?”白玉堂不解地問。
“那群所謂的新納粹不知道他們主要的意圖是什么。”尤金道,“不過我們多方打聽,得到了一些線索,這些人在世界各地都有集會的場所,供他們招收新人。到時候,大家會在一起玩一個危險者的游戲……就是獵殺人的。”說著,伸手,拿出了幾張票子來,“這個游戲是很多人一起玩的,有成績的人就能進入組織……我這里有七張票子。
“可我們就六個人。”小丁數了數房間里的人數,道,“還差一個,要不然叫一個人來吧?”
白錦堂皺眉,“叫兩個吧,我沒興趣。”
“嗯,我有興趣。”這時候,就見公孫從外頭走了進來。
眾人一愣,公孫對白玉堂道,“驗尸都結束了,我來找人吃飯的。”
“那就再找一個?”尤金問,白錦堂白了他一眼,道,“人數剛剛好。”
公孫笑了,眾人感嘆,果然一物降一物么。
隨后,眾人先吃了飯,當然,還是敲了白錦堂的竹杠,飯后,跟隨尤金,去玩那個所謂的——危險者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