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想到這里,有一點點內疚,開始發呆打主意。
白玉堂見展昭不說話了,似乎在發呆,就想著他可能累了,一想也是,昨晚那么晚才睡的,這貓身體也不好,別熬出病來。
想到這里,白玉堂快速地跑下樓,快手快腳將衣服都放進洗衣機里頭,然后回房間,和眾人一起打掃房間。
眾人一起忙碌了一整天……終于,在晚飯的時候,將客廳里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隨后,眾人都累得癱倒在了沙發上面,雙胞胎打電話叫來了外賣。
吃過飯后,sci其他成員回家,住在別墅的眾人都跑去洗澡。展昭和白玉堂牽著小獅子,趙禎和白馳拉著里斯本進去洗。
白錦堂將肥肥的魯班交給了雙胞胎,摟著公孫去洗澡。
雙胞胎只好無奈地抱著已經十九斤的魯班去洗澡,其實魯班之前已經二十斤了,后來受了一定的打擊,減肥了。
事情是這樣的,前陣子展昭和白玉堂抱著魯班去看了一個獸醫,那獸醫盯著魯班看了良久,將它提起來,放到了眼前的辦公桌上面,跟魯班對視。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有些不解地看著那獸醫。
就聽獸醫突然開口,“你是豬么?你混在貓堆里做什么?”
白玉堂和展昭都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那獸醫,就見他斯斯文文,穿著白大褂,和公孫還有那么幾分相似。
隨后,那獸醫推了推眼睛,看了魯班半晌,突然開口,“你怎么有臉說你是一只貓!你簡直是貓里的敗類!你就不怕老鼠們恥笑你么?你難道沒有心愛的貓么……”
隨后,展昭和白玉堂聽到了他們這一輩子聽過的,用來罵一只貓所可以用到的最刻毒的語言。
魯班起先還傻坐著,后來不知道是不是被這氣場感染了,還是被那獸醫頭上的陰云驚到了,就開始萎靡不振,隨后慢慢縮成一堆,當那醫生說到它這輩子注定要被暗戀的母貓拋棄,一輩子孤獨終老肥胖而死的時候……魯班突然哇啦哇啦地叫了起來,一頭飛撲進了展昭的懷里,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把大腦袋鉆進展昭的胳膊下面,腦袋耳朵都耷拉著,顯得非常之傷心。
隨后,展昭和白玉堂才從驚駭之中醒了過來,茫然地看著獸醫。
獸醫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對展昭和白玉堂道,“這叫悲傷療法!”說完,轉身忙自己的了,道,“它如果再不減肥,就帶他來閹掉!”
“喵喵!”魯班一個勁地蹭展昭,那樣子像是說——它不要,它不要,它表做太監,他想要娶莉莉婭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忘記告訴魯班了,莉莉婭似乎上次為了健康已經做好絕育手術了,不過前幾天它似乎又出現了一些發情的癥狀,據說小母貓沒有做干凈,會自己長好,不知道魯班有沒有那么幸運。
果然,回來之后魯班開始控制食量,一周就瘦了一斤多,照目前這個趨勢,兩三個月后,魯班又可以恢復玉樹臨風的狀態了……
等眾人洗完澡出來,小獅子和里斯本甩了甩身上香噴噴的絨毛,趴在地上開始睡覺。
展昭擦著頭發回到房間,就看到白玉堂累得翻倒在床上,已經開始打呼嚕了。
展昭給他蓋好被子,拿著吹風筒,過去給他吹頭發。
白玉堂想睜開眼睛,展昭拍拍他,道,“你睡,我給你吹。”
白玉堂的是在是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展昭五指輕輕摸著白玉堂的頭發,用風筒吹著,一點點地吹干,臉上也淺淺露出笑意來。
等頭發都吹干了,展昭放下風筒,鉆進被子里,湊過去,在白玉堂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晚安,勞動節快樂,老鼠。”
……
次日清晨,展昭睡到迷迷糊糊見,就聽到廁所里傳來一聲大叫,“貓兒!”
展昭一個激靈,白玉堂沖出來揪住他,“你把我的頭發怎么了?”
展昭眨眨眼,傻呵呵地看著白玉堂,就見他頭上頭發打著古怪的卷……
展昭想了想,昨晚上似乎是躺著吹,所以頭發都朝上面而且他也是邊打卷邊吹……
“貓兒!”白玉堂一把揪住展昭。
“干嘛?”展昭摟住枕頭,誓死維護自己睡覺的權利。
白玉堂瞇著眼睛,“我去把頭發洗直,你再幫我吹回來!”
展昭皺鼻子,第二天的懶覺又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