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對于他而言,是有用的。
他上輩子在老爹打斷腿的威脅下,選擇了復讀一年,然后進到了通濟和尚廟。
學習到的知識,讓自己擁有了豐厚的薪資待遇和優厚的生活。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他因為學到了知識而有了回報。
對于他這種出身比較平凡,既非勛貴更非二代的他而言,這已經是個十分好的回報了。
和那些出生就在終點的人相比,可能不值一提,但是他的確是教育的受益者。
他聳了聳肩膀上的書包,騎著電動車奔著教學樓而去。
“誠哥。”賈軍拿著三千多塊錢,面色復雜的遞給了柳誠,說道:“嚴昊強一大早跑到宿舍找你,才知道誠哥住在校外,然后把錢留下了。”
柳誠點了點頭,將錢拿在手里,這是之前聯誼會買單的錢。
“你們這個表情,是啥意思?他是扔了什么狠話嗎?”柳誠接過了錢,滿是笑容的說道。
請客吃飯買單,有的時候,真的會得罪人。
“那倒不是。”王柯然終于憋不住了,笑出聲來。
王柯然面色嚴肅、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給你學學他的樣子,當時他就是我現在的這個表情,原話是這樣。”
“誠哥給面子,替我買了單,這是錢。”
“以后誠哥要用得著的時候,就說一聲。”
韓澤宇拍了下搞怪的王柯然,本來挺好一事,被王柯然整的有點怪異了。
柳誠提起了書包走進了教學樓,知識帶給他的不僅僅是體面的生活,還有面子。
面子這種東西,是這世界最復雜的東西,比高數還要復雜。
柳誠上輩子三十好幾的人了,都沒研究明白,面子這東西到底怎么算。
傍晚時分,夕陽將天邊的云朵照得通紅,連路上的車水馬龍都被染成了一片的昏黃。
而柳誠騎著電動車,找到了和趙圭約好的飯店。
他又買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灌進去,趙圭這家伙的技術和酒量是成正比的,大的出奇。
這次怕是又要喝的天昏地暗了。
“趙哥。”柳誠調整了下表情,推開了門,一臉熱情的說道。
喝酒這事,柳誠上輩子作為產品經理就沒少喝,公司團建、同事聚會、朋友請客、應酬酒會、和女人約會等等,總歸是有目的的酒局。
趙圭站起身來,和柳誠握了一下手,拍著他的肩膀外側說道:“哎呀,你可算是來了,柳老弟啊,我還以為今天要被放鴿子呢。”
“那哪能啊,這不是下課晚,耽誤了嗎?”柳誠也滿是笑意的打著哈哈。
一頓酒又是喝的柳誠天旋地轉,把趙圭扔上出租車后,他扶著垃圾桶吐的頭暈目眩。
他這頓酒,當然有目的,公司擴建在即,他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
汪永豐也好,沈佳怡也罷,他們實在是太嫩了點。
趙圭顯然在奇虎不得志,他這頓酒就是試探趙圭有沒有跳槽的打算。
柳依諾的途觀SUV穩穩的停到了柳誠的面前,看著這個喝的醉醺醺的柳誠,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是喝了多少啊,喝成這樣。”柳依諾架著柳誠的胳膊,頗為奇怪的問道。
柳誠伸出手來,比了一個手指說道:“兩瓶,這是二,對吧,你看我還沒喝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