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參與違法活動。”柳誠頗為無奈的解釋道:“而且我有特種行業許可證啊,和旅店業、刻字印鑄業、舊貨回收信托業、修理業一樣,都是特種行業。”
“我做的事不違法,他們利用我的軟件做違法的事,跟我沒什么關系。”
柳誠不厭其煩的解釋著,柳依諾就是如此,對于柳誠的事,非常上心,而且不愿意柳誠有一丁點的危險。
柳依諾焦急的走來走去,直到額頭沁出了冷汗才說道:“你立刻跟彭主任打電話,就說去拜訪,將這些錢和辦公室,聯合成立一個網絡安全促進基金會,將錢轉到基金會里。”
“他拍拍屁股拿了數據,把責任摘得干干凈凈,哪有這種好事!”
柳誠搖頭說道:“多此一舉,完全沒必要。”
“這筆錢不會有什么問題,我們不動它,在十一月份時候,進入港股,購入股票,最后科威投資入場,小批量,小規模、多次的進行股權交易,這錢就更沒問題了。”
“那萬一查到你頭上怎么辦?”柳依諾憂心忡忡的問道。
柳誠笑著說道:“主服務器在計算機中心,又不在我手里,誰的服務器誰負責。誰能定我的罪呢?”
他清楚的知道,國內是大陸系法律體系,核定犯罪講的是證據,而不是律師的辯護,服務器都不是他的,而是計算機中心的,跟他毛關系沒有。
“服務器是他們的?”柳依諾終于松了口氣,她一直以為數據流要在柳誠這個窩兒里的服務器上過一遍,現在才知道,他們只是個工具人。
“這么敏感的數據,我們哪里有權限查看啊,你要看嗎?我留后門了。”柳誠點頭說道,他對這個事情是非常在意的,而且是堅持要求的。
快播的王興,還不是被人拿走了服務器,而服務器里面的東西,變成了呈堂公證。
為什么奇虎和企鵝打架,最后倒霉的卻是快播呢?
這又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
“你瘋了,這種事你留后門干什么?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柳依諾小拳頭錘了幾下柳誠!
柳誠滿是笑容的說道:“逗你玩呢,我哪里敢啊。”
至于他到底留后門了嗎?
這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畢竟審查joker代碼的人,都沒發現他留下的后門。留不留后門,全靠柳誠的職業操守了。
joker用了僅僅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成為了黑灰產從業者的首選應用,用戶規模從五萬攀升到了二十萬。
但是這個數字并非終點,而是進入了增長的平穩期。
柳誠專門設置了意見反饋,在軟件的后臺,與外面的評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致好評。
而且他們迫切的希望joker能夠提供數字貨幣為媒介的“商城”,這樣,他們就可以在joker上形成尋找買家、匿名交易、安全變現的全匿名閉環了。
但是柳誠卻對此類的要求充耳不聞,雖然可以收取手續費賺更多的錢,但是上面沒讓干的事,他是一件都不會干的。
真的這么干,才是活膩歪了。
柳誠頗有一種奉旨收租的感覺,而且還是收的黑灰產從業者的租。
這種感覺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