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無愧的法河自然不會在意法治的碎碎念。
寺院高墻內的日子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
不會因為突然出現一百多個小不點兒而發生改變。
準確的說是一百八十一個小家伙。
雖然有金山寺最大的黑惡頭子法河搞破壞,法治的卷軸考驗依然淘汰了二十幾個連嘗試的勇敢都沒有的家庭。
金山寺的信譽在土之國是過硬的,當法治回答學生家長具體會培訓多久是根據學生天賦而定時,大多數家長都表現出了恨不得孩子老死山上的姿態。
眾所周知,娃兒的天賦是爹媽遺傳的,你家娃兒一個月被金山寺送回家,我家娃兒兩個月才回來,那是不是證明了我的血統是你的兩倍。
攀比,就硬比。
超過十歲的都被送去戒律堂跟著金山寺的職業打手們長長見識。
十歲以下的則被送去了藏經閣先學習理論知識。
當約瑟夫恭恭敬敬的給“偶然”遇見的法治鞠躬問好時,藏經閣主事和尚法芒已經明白了誰是需要特別照顧的關系戶。
“師兄,你認真的嗎?”
“法涌你話有點多。”
“不是,法治師兄,達摩院戒律堂那么多師兄弟小字輩兒什么的,甚至羅漢堂叫幾個坐堂的師侄也行啊,一幫十歲不到的孩子,您至于嗎?”
“你在教我做事?”
“別別別,您是我爹,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不怪金山寺水系一脈關系混亂,都是法海禪師造的孽。
先是替自己早已亡故的師父收了個徒弟法河,又自己教了個關門弟子法治,因為法河法治在忍者天賦上都有障礙,為了鞏固法河的地位又親自替法河培養了個徒弟法涌。
雖然與法海同時代的禪師武僧還有數位存世,但是與法海時代的金山寺相比,如今的金山寺在武力上更多是使用鈔能力,寺院內的強者戰力是有所欠缺的。
法涌在嬰孩時代便被法海確診為百年難得一遇的忍道奇才,從小就被當做金山寺下一代三花紅棍培養。除了掛名法河門下,基本就是法治照顧生活,法海親自傳授忍術。
等法海死后,法涌已經是一個心性成熟的金山寺武僧,會自己上進了。
法治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問題,裝【嗶】必吐血,所以也沒有準備玩什么親自教學。
但是約瑟夫那深沉的求知欲不知道為什么總令法治想到小時候的法涌。
所以法治很希望看看法涌給約瑟夫授業的樣子。
經過三天簡單的調整作息時間,約瑟夫發現只有兩個自己的同類,也就是覺得金山寺禪師們安排的課業太輕松的家伙。
其余十五個進修者,或者咬牙堅持,或者叫苦不迭,反正不成樣子。
貴族家基因改良過的小家伙,就沒有一個歪瓜裂棗,反正法芒覺得一群粉嘟嘟的小家伙怎么鬧都很可愛。
所以法芒不想當破壞氣氛的惡人。
而藏經閣沒有武僧,所以除了文化課是藏經閣負責,武術課都是其他幾個院堂出公差。
臨時頂班的武僧能有多高的積極性,也就當和小孩子玩鬧罷了。
若不是這個只有十八個人的小班都是未滿十歲的孩子,大多數還對大人階級存在權威畏懼,三天的放羊時間,環境直接就爛了。
這一切,一直到法涌的到來作為終止的標志。
作為金山寺有史以來最強和尚法海的真傳弟子,法涌根本不知道正常的授業是什么樣子。
所以當他出現在藏經閣側殿的講經堂時,外泄的查克拉直接直接將孩子們嚇成了沒長毛的小鵪鶉。
原來當老師是這種感覺嗎,還挺不錯。
法涌回憶著小時候法海的模樣,學著法海的語調說著法海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語。
“從今天開始由我教授你……們忍術,學……或者死。”
法涌強大的氣場,澎湃的查克拉,锃亮的光頭都深深折服了一幫處世未深的嫩瓜蛋子。
唯獨約瑟夫興奮地不能自已。
原來金山寺才是求學者真正的人間佛國啊!
這個老師約瑟夫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