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友紀在迦勒底機構學習過日語,如果他的記憶沒錯,那位少女自稱“沙條愛歌”。對于這個名字,鈴木友紀毫無反應,可一旦把兩者結合在一起,無法形容的恐慌又會讓鈴木友紀心驚膽顫。
貝法娜這時看到了屋內的狀況,薄伽丘和Archer的御主疫病醫生弗拉奧兩人都倒地陷入了沉睡,兩人看起來并無大礙。床鋪上的原Saber御主蕾切爾也陷入了沉睡,神奇的是蕾切爾身上所感染的病菌也被極大程度清空。似乎是隨著那名自稱“沙條愛歌”的少女降臨時,所有魔術及魔力相關構造物一起被清除。
Archer后羿最先從驚慌中恢復過來,他最快速度跑到剛才出現扭曲通道的位置,仔細搜查一番,確認沒有殘留下危險的物體后,他才暫時松一口氣。
他剛才親眼看到了Rider提比略如待宰羊羔般被虛幻的龍首怪物一口吞下,如果不出意外,Rider提比略肯定活不了。
退回小屋內,后羿見到鈴木友紀扶起倒地的弗拉奧和另一個青年,上前親自查看了自己御主的狀況。他的御主陷入了原因不明的沉睡,但已經有了蘇醒的跡象。
“不用擔心,屋里的人大概是在那位少女降臨同時昏睡過去了。”貝法娜正在修復門外的結界,說是修復用重構更合適,幾乎只留下了一點點魔術痕跡。她留意到屋內一件充當預警的魔力鈴鐺也已經失去了效力,她現在隨身攜帶的糖果及各類魔術加工過的材料也全數報廢,只有儲存在封閉空間內的物品沒受到波及。
很不巧藏在她衣袖里的那幾張職介卡牌也大概率全部沒用了,她暫時沒空細看自己的損失,不在外面構筑幾層防御結界,她就沒法安心下來。
“該死的,我的箭矢也都……”后羿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打開自己背負的箭囊,他用以發動寶具的特制箭矢和幾枚儲存魔力用作爆破手段的箭矢也都變回了普通的箭矢。無奈地合上箭囊皮蓋,后羿打量了幾眼在場的其他人,最后才把視線轉向鈴木友紀。
“果然,有你存在的時代,必然沒有好事情。”
鈴木友紀對后羿的說法,不敢接話,他并不記得自己有在哪里見過對方,即便他多次靜下心來回顧50多份相近的記憶,基本都在迦勒底學習圣杯戰爭相關知識,甚至沒有一條分析后羿這名從者學習資料。
他肯定自己是第一次遇到從者身份的后羿,并且迦勒底對于中國夏王朝有窮氏族后羿也沒有任何記錄,與Assassin扎哈克類似,帶有神話性質的英雄或半神,成為從者的概率很低,中國又是迦勒底統計中唯一沒有查到發生過圣杯戰爭的古老區域。
恍惚間,鈴木友紀想到了一個矛盾的問題,按道理從者對于經歷的圣杯戰爭記憶也很難帶回英靈座上,發生的事情幾乎可視為瞬息而過的幻夢,為何眼前的Archer后羿像是見過自己一般,特別是在得知他名叫“鈴木友紀”后。
鈴木友紀不覺得自己值得一位古老的中國英靈記住自己名字,這有違圣杯戰爭常識。
持有千里眼的后羿很輕易就看穿了鈴木友紀那點小心思,他考慮了一番,見自己的御主還未蘇醒,試探性質解釋:“關于你的事情,說起來就話長了。不過你也不用太過在意,說不定是你碰巧和那人名字一樣。但我可以確認你們兩人不會是同一人。”
后羿的這番話不知引起了鈴木友紀好奇,門口位置的貝法娜也忍不住回頭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