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友紀不懂搭配,在她思考的時間里,隨意找了一套便于行動的褐色衣裙套在自己身上。簡單穿好衣服,她又拿古斯塔夫的軍裝跟現在的自己對比了一下,古斯塔夫的身高是170cm,她原本的身高是165cm,而現在估算不足160cm。
推開門走出去,門外分別站著老人和自己的新從者福爾摩斯,兩者依舊相互不對付。想起福爾摩斯剛才稱呼對方為莫里亞蒂教授,鈴木友紀有了大膽地猜想。
老人順著鈴木友紀的視線,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太滿意地搖了搖頭。“你怎么看,偵探?”
“還可以。我再給她做一點偽裝,就能在人群中很不顯眼,便于我們出去收集情報。”
“什么,你要把自己的御主當華生差遣?”老人當即就不高興了,推著鈴木友紀回到房間里。
拿戴有此世之惡性質寶石吊墜的魔術師充當華生?福爾摩斯實則更想自己單獨外出調查,麻煩的御主留在這里,盡快解決這次的謎題,回歸自己的來處。而且他很奇怪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在扮演棋盤游戲里的角色——酒吧老板,同樣是從者的Archer莫里亞蒂為何如此上心,仿佛完全融入了角色,并且對方和自己的御主并沒有任何魔術層面的契約,所謂的叔叔與侄女關系也還沒有第三方來證實,完全可以視作莫里亞蒂的一面之詞。
頓步來到樓梯拐角的窗戶旁,福爾摩斯重新變出自己的煙斗,他本想動用魔力直接點燃,可看到窗外行走的村民,還是乖乖掏出火柴點火。一旦被目擊,籠罩棋盤之上的規則之刃說不定會朝他的方向無情斬下,當然也可能只是魔術失敗而已的小懲罰。
“一片安詳的虛幻村鎮,完全不像是會遭遇大災難的樣子。所以,這里表面的安詳下想必暗潮將至了。”
重新觀察午后的多云的天空,以晚春天氣來說,山間地形突然遭遇一場大暴雨也很合理。靠窗探出頭,福爾摩斯看到了一條通向山下的出村路線,運送貨物的馬車和村民正是從此經過,往前還有更大的旅店和餐廳。
聽到樓梯上傳來房門推開的聲響,福爾摩斯收起煙斗,擺著看戲態度快步走回原處,他倒想看看老對手莫里亞蒂要怎么搞事,而自己的御主又有怎樣的游戲策略。
“鏘鏘!經過我的一番梳妝打扮。她看起來是不是更加可愛了?身為犯罪界的教授,如此程度的事情比調制一杯雞尾酒更加簡單。”
打了個響指,老人將不知所措的鈴木友紀拉到身前,“既然我們在這場虛構的游戲中是遠房親戚關系,盡管依靠我吧。相比你召喚來的不可燃物質,還是我這種全能型教授更合適依靠。”
鈴木友紀剛才被老人帶回房間內,老人像變魔術一樣拉開桌子暗藏的半身鏡子,而后從原本鈴木友紀確認過只存放了炭筆、記事本、紙張的抽屜里翻找出一堆鈴木友紀不認識的物件。
等回過神來自己就被換了一件咖啡色的絨質上衣,披散在腦后的長頭發也都被理順,分出兩段,在兩側板上緞帶固定。基底維持鈴木友紀自己的“審美”,老人在此基礎上進行了一番“精細”加工,至于涂抹在她臉上的冰涼液體她就更加不理解了。迦勒底的教學中從來沒有提過老人不斷掏出來的小物件。
“這些都是什么?”鈴木友紀雖然對態度180度大轉變的Archer職介老人相對警惕心放下了,但出于好奇,問了這種與圣杯戰爭完全無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