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們葉府,是葉冶公這個畜生,毀了的我女兒,還不善待我女兒以致她身子受損,這樣的死不足惜,等著吧,他的報應還在后面呢。”管家一邊落淚,一邊憤憤詛咒。
“原來如此......”曲周侯閉上眼。
葉冶公骨子里的自私自利,讓他從來都只顧著自己,有侯府做靠山,自己又在朝為官,仕途風順沒有經歷過阻礙,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這才讓他看中了玉娘的時候,不惜強占了她。
“只是,本侯從未聽說你有娶妻生子?難不成......你是為了給自己找個借口,才隨意編造了一個謊言?”曲周侯記得他將他帶回來的時候,他是一個路邊乞丐。
身上破破爛爛,還有些許傷痕,他見他可憐才將他帶回來的。
“呵......怕是只有自負的曲周侯才以為自己做了好事吧?”說到這里,管家神色變得更加怪異,“我只是同家人走散了,我是被賊人襲擊了,一身傷,我在原地是在等我妻子,而你......不由分說就將我帶走,等我養好傷再去找我妻子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后來,我借著侯府的名義去查我妻子的下落,卻只得到她已經去世的消息,她拼了命生下了我唯一的血脈,手臂上有胎記,難怪我第一次見到玉娘就覺得熟悉,原來那是天然的血脈在感應著,若不是......若不是......”
管家已經泣不成聲。
他怨恨天,也怨恨造成這一切又一切的葉府人。
高秀秀的無腦他看在眼底,三房都已經被分了出去,在侯府里他說話已經好使了很多,先把持住曲周侯只是第一步。
他只是沒想到他的計劃才剛開始,就失敗了。
“恒兒,放了他吧。”曲周侯滄桑的聲音傳來。
“隨便。”二爺無所謂,這些都是曲周侯和葉冶公欠下的債,于他沒有利害,是以不管曲周侯怎么決定,他都無所謂。
曲周侯,“......”
武許來回打量了兩個主子的神色,隨后朝捆著管家的下人揮了揮手,下人點頭上前將管家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我不會治你的罪,往后你就自生自滅吧。”曲周侯說完,抬了抬手,“送他去西南吧。”
“是。”
管家耷拉著耳朵,生無可戀,如今的他已經是孤家寡人一個,不在意去哪里了。
等人都帶走,屋子開始安靜了下來。
二夫人上前,看著不言不語的父子兩,微微嘆了口氣,“隔壁屋子的高秀秀怎么處理?既然管家的事情也是父親處置的,這高秀秀也交給父親吧,畢竟......涉及到父親的名聲。”
“今日的事情我們也是湊巧,下一次就不一定有這樣的巧合了,父親還是要自己多多注意,別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曲周侯好似老了十歲,臉上的滄桑遮掩不住,“這次多虧了你們,若不然的話可能這侯府真的要易主了,不如......你們搬回來住吧。”
此話一落,原本坐著的二爺騰地站起來,“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一會兒岳父大人該擔心了。”
二夫人,“......”
“明日阿嬉還要回門呢,許多事情要準備,走吧。”二爺又找了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