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公良慶帶著心腹來到了須卜家,須卜弼親自迎接。
“大皇子里面請。”須卜弼一邊笑著,一邊將人往里面引。
公良慶心中冷笑,這須卜家也知道自己現在大廈將傾,以前對他不屑一顧,現在還親自出來迎他了,這是想要讓他以后放過須卜家嗎?簡直是小人做派。
心腹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提醒道:“殿下,小心里面有詐。”
公良慶看了看四周,沒有看見埋伏的人,便道:“我是奉了陛下旨意來的,他們難不成還敢在這兒對我出手不成?”
心腹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這須卜家的人什么時候會這么客氣了?
他對大皇子道:“殿下,小心為上。”
公良慶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須卜弼道:“殿下可要先去華廳用茶?”
“不必了。”公良慶拒絕道:“我是來看骨都候的,須卜大人快快帶路吧!”
須卜弼笑容未變,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殿下軍務繁忙,怎敢耽誤殿下。”
說著,就把大皇子往骨都候的院子里帶。
一路上,心腹都在注意左右,發現確實都沒有埋伏,心里有些狐疑,難不成須卜家真就這么認輸了?
這有些不對勁兒啊!須卜家因為血親關系,已經自動戰隊五皇子,先前對大皇子出手也不曾留過什么顏面,難不成以為此時討好就能保全?
須卜家的人沒這么傻,可這府里又確實沒什么動靜,難不成,他們是想要在路上出手?
畢竟在自己家出手傷人,嫌疑太重,可在路上就好說多了。
心腹自以為猜對了須卜家的計劃,已經準備好信號彈,等會兒察覺不對,就讓人來接應。
骨都候的院子很清凈,沒有什么人在,就留了兩個丫鬟在。
公良慶有些懷疑,須卜弼這時開口解釋道:“家父需要靜養,太多人在反而吵雜,所以,等會兒就請大皇子一人跟隨在下進去。”
“不行!”心腹立馬出聲拒絕,他要貼身保護大皇子,怎么能讓大皇子一個人進去。
須卜弼沒有追究一個奴才怎么敢開口說話,而是好脾氣的笑了笑,對著大皇子道:“殿下,家父受傷,不可多擾,還請您體諒。”
公良慶皺了皺眉頭,心腹在他邊上小聲的搖頭,“殿下,小心有詐。”
須卜弼假裝看不到他們主仆竊竊私語,而是肅了肅面色道:“如若不行,那今日可能就不便探訪了,請殿下回去吧。”
“你!”心腹忍不住出聲,卻被公良慶抬手攔了下來,陛下吩咐的旨意,今兒怎么也要瞧一眼再走。
公良慶剛剛也在心中盤算了一會兒,骨都候年老體衰,沒病的時候尚且打不過他,這會兒還受傷臥床不起,更不是他的對手。
若是里面有埋伏,他也不至于束手就擒,況且,不讓他的人跟進去,卻可以守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