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禹明明這人還算不錯,連她這種脾氣怪異的都能容忍下來,金玉雖然任性了些,但想必他也是沒問題的。
于是林久久不動聲色地問道:“那你覺得金玉如何?”
禹明朗還以為林久久就是隨意和他聊聊,于是點頭道:“還不錯,平日里雖然性子任性沖動些,但她本性善良,至純至性,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頓了頓,他轉頭疑惑地問道,“你問這個作甚?”
“沒什么。”林久久搖了搖頭,“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
禹明明只覺得小啞巴今日神經兮兮的,是不是生病了,于是他伸手下意識想要摸摸林久久定位腦袋,但在剛伸到林久久眼前便被她一把拍掉。
林久久不滿道:“別擋我視線。”
禹明朗揉了揉并不疼的右手背,撇了撇嘴,雙眼看著擂臺上的比試笑出了聲來。
林久久余光瞥了一眼身側,見他笑得燦爛,心里涌出一股愉悅來,嘴角也忍不住彎了起來。
其實這樣,也挺好。
金玉始終是敗在了修為不足,很快便落敗了。她也不含糊,起身大大咧咧地道了聲“師姐,恭喜”
后,便十分瀟灑地跳下了擂臺,似乎很是高興。
從林久久的視線可以看到,柳韻然的腰間的白得如雪的衣袍上,好似有一道腳印,顯得格外的突兀。
金玉跳下擂臺是,恰好瞥見了林久久的身影,林久久對著她笑了下,伸出右手對著她伸出一個大拇指。
金玉見狀,頓時笑得跟朵花一樣,但她在看見站在林久久的禹明朗的身影的一剎那,臉上的笑意頓時凝住了。
下一瞬,她斂了笑,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自然,她的怒自然不是對著林久久,而是她身側的禹明朗。
她直接插入兩人的中間,將林久久推到身后,面對著禹明朗,道:“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離小久遠一點,小白臉,哦不,大騙子。”
她也是今日才知道原來這人就是掌門之子,是要與她……想想都十分難受。
之前凝氣階前三強弟子比試結束后這“大騙子”還來問自己小久去哪了,真是,自己騙了人還一臉的若無其事,小久拿她當朋友,而他呢?
哼,騙子。
金玉說話有些大聲,引來了不少弟子好奇的目光。
禹明朗看了看周圍弟子眾多,擦了擦額角并不存在的汗,語氣訕訕地道:“金玉姑娘,咱們之間是不是還有些誤會啊!”
“誤會,哪有誤會,你自己做了什么什么心里清楚得很,是不是啊,禹明朗?”
她那“禹明朗”三字吐得尤其地重。
禹明朗扯了扯嘴角,看了看周圍,想到父親給自己說過的那個事,只得抿唇笑道:“你說得是。”
金玉不屑地看了禹明朗一眼,道:“小久,咱們走。”
話畢,便拉著林久久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