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丫頭,什么意思?”路怡瞄起了袁定珊。
“路叔,你身上味兒有些重。”袁定珊笑笑。
“我味兒重?能有只狼味兒重?你還嫌棄我?”路怡瞪大了眼睛。
袁定珊一本正經地向路怡解釋著:“不一樣的路叔!只狼身上是大狗狗的腥味兒,聞著反而有安全感;你這身上是老年人的腐味兒,聞著反胃。”
“老年人?”路怡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瞧著路怡認真的眼神兒,袁定珊反應過來,她又把自己的話圓了回去:“哦,路叔你不老。”
路怡斜了袁定珊一眼,他抬手拾茶碗去了,當他眼角的余光瞄到角落里的端青遠時,他抿著茶湯還不忘給袁定珊一個眼色。
袁定珊也就看端青遠去了:“端公子,你若在那里站著不自在便自行回去吧,我有人保護,不會出岔子的,剛才你也看到了?而且我想你也不愿意在這里呆著了。”
端青遠小心翼翼地看看袁定珊,抽身下樓了。
“他給自己的爹報信兒去了吧?我想他會很驚訝,原來我們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戳破他們而已。”施文玲挑眉。
“人家花了好些銀錢布置院子呢,我們得給人家一個面子,看看他們都會派什么樣的殺手來呀。”袁定珊挑眉。
“行了,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趕緊往南去吧,佟氏制糞的人在打聽你呢!我琢磨著是你家的人。”路怡小聲道。
袁定珊瞄著路怡沒說話——“蕭雪屏”說巫馬山的人在打聽自己,路叔說佟氏制糞的也在打聽自己,那……這是兩伙人?
“你心里有數了?”路怡問。
袁定珊沒說話,這個時候,武娘子已經帶著人上茶飯了。
一大桌子的菜,施文玲和路怡狼吞虎咽的,袁定珊卻是看著茶飯出了神。
“丫頭,想什么呢?先吃飯吧!總要吃飽了喝足了才有精力想別的事情。”路怡提醒了一句。
“啊……你吃下去一刻鐘若無事,我再吃。”袁定珊隨口來了一句。
路怡和施文玲就一起看著袁定珊不動了。
“呃……沒事兒,我逗你們玩兒呢!若是這茶飯不對,白藏和只狼早提醒我了。”袁定珊又笑笑。
路怡抬著筷子指了指袁定珊,他那眼神兒似是在說——行,老人家我記住你了。
途中有一個俏麗的娘子補了一回茶粉,她多看了袁定珊幾眼,將一個小帛卷兒留在了桌子上。
那娘子一走,施文玲就開始給路怡使眼色了:“路叔,你打開看看。”
“為什么要我打開?”路怡問。
“你……是長輩嘛。”施文玲說的有些心虛。
“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打開就我打開!”路怡收了收袖子拾那個小卷帛去了。
袁定珊和施文玲一臉期待地看著路怡,路怡瞇著眼睛看了那帛上的字,又瞄向了袁定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