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定珊看了一會兒刀厚臣,她忙看向了疊暮峰的方向,只狼瞄了一眼袁定珊的臉色,扭了身子便往回奔,刀厚臣要攔,月將立刻抽刀了。
光是月將的兩把衛刀便逼的刀厚臣不敢去追只狼了,可他還是盯著月將道:“神使要與朝廷作對?”
“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那疊暮峰上的是我家主人的弟弟,我們只認這一件。”月將道。
“五位童子并沒有血緣關系。”刀厚臣解釋著。
“我家主人以后用得到那位弟弟。”月將又道。
“如此,便得罪了!”刀厚臣也抽刀了。
袁定珊立刻往樹后面躲了躲,可讓她驚訝地是,刀厚臣在抽刀之后,月將的衛刀便立刻失去浮力掉在了草里!
月將壓了壓眉頭只握緊了自己手里的主刀,刀厚臣也提著自己的重刀劈了過來!
袁定珊有些頭疼了,月將不是力量型的,刀厚臣明顯是,這樣一來,月將從屬性上就是落了下風的。
先不管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他肯定不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所以,她得叫救兵!
月將不能和刀厚臣硬拼,可刀厚臣也傷不到月將,而且月將的主刀會溢傷,刀厚臣的衣裳先遭了殃,等他的衣裳被月將的刀全削完的時候,接著就是他的皮肉了。
袁定珊將一束紅色的煙花放上了天,她想著,這個時候賀思昭大概在故人莊浪,故人莊離這里不遠,他會很快趕到這里。
刀厚臣斜推掉了月將的刀,月將的刀風將掛在他肩頭的那一片衣裳也帶了下去,這下,他得好好護著自己的腰帶了;他回頭看了看袁定珊,依然保持著鎮定和禮數:“姑娘叫援兵這不就是在欺負在下么?”
袁定珊懶懶地低聲道:“欺負你怎么了……”
刀厚臣被噎了一下子,他扭頭看向了月將——他之前可是有手下留情的,而這個時候,他的眼神認真了幾分。
月將知道,他剛才分明就是在試探自己,他要動真格的了。
刀厚臣帶刀往前撲去,月將知道這一招擋不得,他松了刀,刀刺了刀厚臣,他仰身飛起往刀厚臣的后面去;刀厚臣砍掉了月將的刀,也提了身子夠到了他的后腰,月將一驚,下一秒他便被刀厚臣扣著腰帶狠狠砸在了地上。
月將在落地之時,他的主刀便又向刀厚臣刺了過來,刀厚臣躲刀,自然就松了月將,月將捂了捂自己的胸口——他的后心疼死了,這個莽快的力道不比完顏宗弼小!
不遠處的袁定珊看不下去了,她家一直負責美貌擔當的月將什么時候被人這么“糟蹋”過!她壓了壓眉,手腕在背后輕輕一抖,指撐飛出去了!
若不是蕭赫州的提點,她還學不會這一招呢!
只是若是她再一次用,恐怕用完就又得向月將他們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