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別在同一天內面見了林威,目的都是為了守護當下的彼此的這段感情。
出發點都是好的,只是雙方好似都不愿意吐露見過林威的心聲,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和猜想,所以選擇避而不談。
這種溫吞的距離感最是磨人,似乎會在不知不覺間消耗著他們的感情。
林威在與時濟告別后獨自返回了家中,他周身的陰霾讓想上前問候的管家望而卻步,他手里端著花茶,上了二樓,彎起指關節放在門板前一厘米的位置,做了個深呼吸...
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手腕,端著茶下了樓。
林威的暴虐如果是秘密的話,那除了本人便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那是一次偶然的相遇,當時他的大兒子還在上高中,而林威是同一所學校初中部的學生,他接林威的同時也得把大兒子順路稍回家。
高中部放學比初中部晚一個小時,所以林威一般會乘家里安排的車提前離去,留管家一人在原地接兒子放學。
可是有一天,管家左等又等都不見林威的身影從初中部出來,他有些焦急,往教學樓的方向走,按著班牌順序找到了。
“你有什么要問我的嗎?”林威在壓抑的氛圍下,意圖反客為主,向時濟拋出問題。
“我今天不是來問你問題的,是來給你一些人生的建議或者忠告。”,時濟身子前傾,眸色凌厲,有種動物就要發起進攻所表現出來的獸性,“比如,別碰不屬于你自己的東西,不然很可能輸的一塌糊涂。”
“你就是來放狠話的?”林威面上不屑道。
時濟從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順著光滑的桌面用力一堆,文件袋在觸碰到林威的咖啡的時候停下來,被林威細長的手指捏起來,打開。
他眼神在文件上掃過,神情忽明忽暗,在他瀏覽完最后一頁的時候,猛地抬頭看向時濟,“這些你是從哪弄來的?”
林威脖子上隱隱繃出了青筋,桌子底下的手腕也因為攥拳太緊而顯得猙獰。
“這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不要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若是一意孤行的話,還會失去更多,比如......”
時濟應聲拿起桌山的文件袋,威脅林威如果再不離蘇鯉遠點他就把紙張上調查到的東西系數公布出來。
林威瞧著對面的男人,成熟穩重,有把柄。
如果不是他的話的,這個男人或許回是蘇鯉無可挑剔的伴侶,他有一點是認同的,那就是蘇鯉值得更好的。
可現在他的存在與想法將兩人成功拉入了一個你死我活的局面,雖然難免殘酷,但一夫一妻制的時代,他們二人都只能“活”一個。
“我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會下作到去威脅一個學生。”林威換了心理和戰術,變成了人身攻擊模式。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時濟看著他惡狠狠瞪眼珠子的表情笑了,到底還是孩子,沉不住性子,也見不了什么大風浪,“你做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有今天這種時刻?”
“你在侵犯我的權益!!!”
“你可以聯系我的律師去告我。”時濟淡定從容得拿出鄭飛的名片,抽出其中一張放在桌上。
賀約翰知道這是羞辱,所以看也不看,直接推手將其投進垃圾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