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盞茶時間,柴榮醒來,發覺自家被綁在柱子上,便是拼了命的掙扎。
“你若老老實實呆著,咱們也是相安無事。否則,可休怪兄弟的刀不長眼。”柴榮掙扎的聲音將張北玄喚醒,此時張北玄懶散的看著柴榮,不陰不陽的道了句。
那柴榮瞪大眼睛,口中不斷嗚咽,一雙眸子似乎要噴出火來。
柴家豢養盜匪,用的是軍伍訓練法,那柴榮下令任何人不得驚擾,反倒是給朱拂曉省去了無數麻煩。
這一修煉便是一日,朱拂曉自修煉的狀態中醒來,感覺自己定境中的煉金護符即將顯化而出,距離一級法師之境,又前進了不少。
“公子,您醒了?”張北玄早就在一邊候著。
朱拂曉點點頭,然后一雙眼睛落在柴榮身上。看著柴榮充滿了怒火的眼睛,不由得冷冷一笑:“柴榮,你竟然敢做下屠村之事,縱使將你千刀萬剮也絕不冤枉。今日落得這般下場,也是你咎由自取。”
說完話朱拂曉也不廢話,直接一口黑煙噴了出去。
此時柴榮體內氣血運轉,心神不曾有空隙,那魔法與其體內氣血碰撞,竟然撼動不得其心神。
“武者體內的氣血竟然可以阻擋魔法之力?我之前一擊建功,乃是因為宇文閥的名字驚得其心神失守。”朱拂曉看著那柴榮拼了命的掙扎,體內氣血升騰,猶若是滔滔江河,抵抗著朱拂曉的魔法侵襲。
氣血乃營衛之氣,專門拱衛靈魂。
此時張北玄就在身邊,朱拂曉可不敢耽擱,若遲遲拿不下一個柴榮,到時候必定會惹得張北玄起了疑心。
勾魂奪魄使出,無視了氣血,直接撼動柴榮的靈魂。
然后一個照面柴榮淪陷,再次化作了行尸走肉。
“給我來一桌伙食。”朱拂曉扯開柴榮嘴角的絹布,然后示意張北玄松綁。
張北玄解開繩索,那柴榮對著門外小廝吩咐了一句,不多時便有八菜一湯又端了上來。
二人一邊吃著,此時天色漸暗,夜幕逐漸降臨,寨子上點燃了道道熊熊燃燒的火焰。
“走,去看看那群婦孺。”朱拂曉披上黑袍,遮掩住了面容。
柴榮在前面領路,朱拂曉與張北玄跟在后面,二人一路繞過層層山巒,來到了山后的一處峽谷內。
“所有婦孺皆被圈在這里,過個三五日,便有柴家的人上山將其運走販賣出去。或者是賣給別人做媳婦,或者是賣入青樓。這鞋婦人都是精挑細選,每一個少說也要賣十兩銀子。”柴榮道了句。
朱拂曉站在山口,看著把守的盜匪,還有遠處啜涕的婦人,以及三五成群面帶滿足自峽谷內走出來的壯漢,眼神里露出一抹殺機。
女人落入這群盜匪手中,就像是綿羊落在狼群,被糟蹋是少不了的。
“叫所有人都撤出來。”朱拂曉吩咐了一聲。
柴榮上前吼了一嗓子:“你們這群龜孫,還不都給大爺我滾出來。”
柴榮乃治軍之人,是所有盜匪的將軍。一言令下,猶若軍令,數十個盜匪衣衫不整的自那峽谷內提著褲子跑了出來,然后面色恭敬的道:“大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