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拂曉帶著朱丹在真君觀附近玩了一天,然后兄妹二人回到真君觀,朱拂曉哄著朱丹昏沉的睡去。
點燃養魂香,朱拂曉站在道觀內,抬起頭看向天空中的明月,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應該差不多了,柴家該斬盡殺絕了。”
三日前
城關縣
寒風冷冽,天空中卷起道道沙塵,吹得人睜不開眼。
就連一些小販,也熄滅了攤子,一個個躲在家中不肯出來。
守城的士兵干脆直接鉆入了城垛內,躲避著撲面而來的漫漫風沙。
就在那漫漫風沙中,走來了一個裹著皮裘,圍得密不透風的男子。
城垛內的士兵在城垛內說著話,根本就懶得出來,這鬼天氣撒泡尿都能凍住,誰想要出來找罪受?
薛已一雙眼睛掃過毫無動靜的城垛,然后轉身看向遠處城頭,繼續向著城內走去。
城內的風沙雖然比城外少了許多,但大街上依舊是人煙稀少。
“燒酒!”薛已在一處酒館前停下腳步,然后腳步一折,走入了酒館內:“老板,十斤牛肉,三斤酒。”
“客官您里面請。”小二殷勤的湊上前來,不斷擦拭著已經纖塵不染油光可鑒的桌椅,眼神里露出一抹親切。
“啪~”
十兩銀子落在了桌子上:“速速上菜。”
小二接過銀子,頓時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好嘞,客官您稍后。”
說完話腳步匆匆向著后廚而去。
酒館內的人不少,大家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不斷的喝著酒水。
薛已也不理會眾人,只是低頭吃著牛肉。
“自由的氣息,真好。”薛已喝著酒,吃著肉,眼神里露出一抹追憶。
待到酒足飯飽后,才招呼一聲:“小二。”
“爺,您有什么吩咐?”小二連忙小跑過來,躬身道了句。
“柴家怎么走?”薛已道了句。
“柴家?順著這條主街一直走,然后走到盡頭右拐,那個最氣派的三層小門樓,就是柴家。”小二道了句。
“多謝!”薛已道了聲謝,也不多說,轉身走了出去。
薛已出了酒館,然后順著長街走,不過半個時辰,便看到了遠處那小二說的門樓。
門樓下掛著牌匾:柴府。
“就是柴家了。”薛已站在街頭拐角處,雙手插在袖子里:“晚上再來。這柴家竟然叫朱公子起了殺心,必然是罪大惡極,否則以我的了解,怎么會滅柴家滿門?”
薛已隨意尋了一個酒館,然后鉆進去又是小酌,直至天色黑下來,酒館開始打烊,只見薛已轉身離去,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薛已這等高手,想要屠殺區區一個縣城的土財主,簡直是殺雞用宰牛刀。
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