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凌夏就真的滾出去了。
可現在看著秀色可餐的獵物,她肖想了那么久的老公,她滾不出去!
她又沖了過來。
八爪魚一樣的纏著司北寒,在他的身上撕扯著……
“來人,把她給我扔出去!”
凌夏被扔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她渾身燥熱的更加厲害,身體里的血液似乎都要沸騰了,各種叫囂著。
沖冷水澡都沒辦法緩解。
凌夏將自己泡在放滿冰水的浴缸里,還覺得不夠。
最終她讓傭人提了一整桶的冰塊過來,全部都倒進了浴缸,而她在放滿冰塊的浴缸里泡了一整夜……
凌夏感冒了。
重感冒,接連一個星期都渾渾噩噩的。
家里的傭人還在竊竊私語的討論著她的壯舉,“少奶奶真夠可以啊,為了勾引少爺,不惜給自己下藥。”
“呵,她可是凌家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一個替嫁過來的,不多用些手段,怎么能永遠留在這里……”
一個星期后,凌夏的感冒好了。
這天下午,從那天晚上凌夏做過那樣的蠢事以后就離開,再沒有回過家的司北寒回來了。
他并沒有從車上下來。
是他的助理張浩過來找到了凌夏,“少奶奶,少爺要你陪他出去一趟。”
“好。”凌夏麻利的應了。
她跑到車前,“北寒,我們去哪?”
司北寒沒有回答,只是說,“先上車。”
平時凌夏也和司北寒兩人一起出去過,司北寒的眼睛看不到,只有他們兩人時,開車的永遠是她。
看現在的情形,張浩是不跟著的。
司北寒在車后座坐著,顯而易見又是要她開車的。
凌夏打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室。
腳踩油門,緩緩將車子開了出去…
司北寒眼睛看不到,卻喜歡清靜。
從帝都離開過來江城定居,司北寒買下了這整座山,在半山腰上修建別墅,依山傍水,環境特別的清幽和雅致。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緩緩行駛著。
凌夏透過后視鏡看向后面坐著的司北寒。
他穿著一身利落的手工定制西裝,黑色,將他立體的五官刻畫得更加冷硬,那削薄的唇似乎在微微抿著。
此刻他正微偏著頭看向窗外。
每一次這樣的時候,凌夏都覺得他的眼睛能看的到!
她不會再問那些,“司北寒,你真的看不到么?”
這些傻問題她問過太多遍,也曾舉著手在司北寒那雙明明還明亮的眼睛前晃蕩過,也做過太多試驗。
凌夏很確定,他真的看不到!
車子即將開出盤山公路,上到熙熙攘攘的車道。
凌夏又看向了司北寒,想要問他等一下該怎么走?
就在這時,司北寒低沉的聲音響起,“去民政局吧。”
凌夏的手一抖,“啊?”
司北寒,“我們結婚兩年,現在也該結束了。”
凌夏沒有說話。
車廂內沉默了下來。
她依照司北寒所言的開著車往民政局去,即將結束掉他們相敬如賓,冷漠的兩年婚姻,凌夏不免有些唏噓。
這兩年她替嫁成為司北寒的妻子。
這個男人雖然很冷淡,似乎沒有人類該有的感情,但其實對她還算不錯,給了她作為他妻子所有的體面。
而從一開始,她對這個男人就是心動的。
兩年的時間不長,但也足以讓她那顆動了的心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