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盯住那個道人。注意周圍的孩子......
眼見陸煊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張小敬也換上了一種殺氣肆意的表情。
“我會的。必要時候,我需要用點手段。”
“不要動右相府的人。其它的隨便。”
“明白了,某這就去辦。”
張小敬走后,陸煊坐在椅子上,回憶著有關李林甫的一些事情。他對這個人的印象其實并不詳細。只是知道一些大致的消息。知道對方在安史之亂之前,就死了。后面上位的是楊國忠。
不過現在,楊國忠還沒有出頭。算算時間,大約還有一兩年。等到李隆基公開冊封了楊貴妃之后。楊國忠才會順勢而起,一發不可收拾。甚至曾經跟李林甫有關一段時間的爭斗。
當然的李林甫根本沒看上楊國忠,他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個草包。對自己根本造不成威脅。然而楊國忠最終用另一種方式戰勝了他。活的比他久......
不知道李林甫知道,自己死后,那個位子會被一個草包坐上,會是一種什么心情。
回到家中,家里今天竟然有客人。而且還是個熟人。只不過陸煊很久沒聯系了。
文珠,那個跟陸煊等人一起從大馬營一路殺出重圍的女孩。回到長安之后,陸煊除了重要節日,有過幾次往來之外,幾乎沒有什么交往。畢竟對方是未出閣的姑娘,陸煊一個男子,不怎么好維持這種關系。
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許鶴子竟然跟對方成為朋友。或許是聽自己說過那段故事,許鶴子很久以前,就對文珠很感興趣。加上她出身低微,很難混進長安的貴婦群。所以只能另辟蹊徑,想辦法認識了文珠。
文珠父親在西域征戰,母親早已去世。家中只有幾個仆人。跟長安的公子小姐們也不熟,進不了長安公主群。兩人一來一往,居然成了閨蜜。陸煊對此并不反對。他跟文珠也算是生死之交。自己不方便,媳婦出面維持一下關系,他也是很高興。
“陸校尉。”文珠起身見禮。
“見外了吧。我們兩個可算是生死之交,當初在大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副模樣的。那時候,你手里的那張強弩,可是至少取了十幾個突厥,馬匪的性命。”
文珠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回到長安,她的人設自然是未出閣的姑娘,有一點家室。表面上是個溫柔賢淑的女孩。不過在陸煊面前,這些偽裝自然是不起作用的。陸煊可是見過她所有狼狽的時刻。
“陸郎,哪有當面揭人家姑娘短的啊。我們正在商量正事呢?”許鶴子‘不滿’的替自己閨蜜出頭。
“是嗎?說說看,你倆商量什么大事呢?”陸煊露出一副感興趣的表情。
“你那個屬下張小敬,有多大了?”
“張小敬?這跟他有關系?”
“問你話呢?”
“......我哪知道,大約三十二三吧。記得他很小就當兵了。”
“都三十多了......”許鶴子頓時一臉嫌棄的樣子。陸煊看了頓時一陣蛋疼。你是不知道,我兩輩子加起來有四十多了。
“到底什么事?說出來讓我死的明白點啊!”
“還記得聞記香鋪的聞染嗎?當然記得,你跟她也有聯系?”
“你不在的時候,聞染來過幾次。我們現在可是好姐妹。文珠也認識她,我們經常去她的香鋪。你知不知道,她傾心張小敬那個糙漢子已經很久了。”
陸煊:“......所以,你倆正在商量給張小敬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