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鳴人詢問了三代有關于初代的事情。
這讓三代有些不解。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過來,或許正因為他是木葉建立之前就存在的人,所以要詢問的早一些。
如此才能夠更準確地書寫。
面麻這孩子有心了。
想到這里,三代的笑容更加和藹,耐心地同鳴人解答著各種問題。
然而鳴人問的方面越來越偏。
這讓三代心中疑惑。
旋即,他又聯想到了鳴人的年紀,心中恍然。
原來如此,看來是年紀太小了,所以對初代的事跡了解的還不夠清楚。
鳴人則是直接說道:“我希望能夠了解到那些更微小的事情,涉及到那些細節上的事情。
“或許這樣可以讓我對村子了解的更深刻一些。”
三代耐心地詢問道:“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想知道這些嗎?”
鳴人擺著認真臉說著:“因為我覺得不論是忍者,還是所首領什么的,最終都要基于最基礎的人的身上。
“所以我希望能夠了解的更細微一些。
“從最根本來說,我的目的,還是為了能夠幫助到一個個具體的人。”
三代沉默了一會,旋即笑道:“你是個好孩子,那么接下來,我會給你講解一些比較細致的內容。”
雖然涉及到別的方面有些多。
但是他也不是為了那個傳記叫《三代傳記》才支持的。
平復了心情后,三代又嘗試著予以引導。
接下來的日子里,鳴人差不多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點一點地“補全”了自己對于木葉隱村過去的了解。
他十分感謝著三代的無私傳授。
為此,鳴人還將這本傳記的前期重新翻修了一下,做了一點藝術上的加工。
當他沉醉于此事時,涉及到練刀的事情,似乎就要做出一定時間的讓步。
這造成了旗木朔茂的一點不滿。
在水門同自來也去訓練場訓練時,作為一名精英上忍,旗木朔茂當然也帶領鳴人,來到了對應的訓練場,開始日常訓練。
然而鳴人訓練的時間比水門要少得多。
及至他說了原因之后,朔茂的臉色才緩和下來,心中又不由得嘆息。
原來他的心思終歸還是在醫療職業上嗎?
可惜了他的天賦。
朔茂不是沒見過天才,奈何那樣適合繼承自己旗木刀術的人實在太少。
這刀術雖然是家傳的。
奈何他家一直人丁稀薄。
時至如今,旗木朔茂已經不再去想家傳不家傳的問題了,只要能夠有人傳承衣缽就行。
對此,鳴人予以了對應的安慰。
“老師如果真的渴望傳承的話,以后可以傳承給自己的后代啊!”
旗木朔茂卻是沉默了下來。
接著,鳴人繼續道:“我跟水門他們商量好了,我找方法,他們用實力解決。
“以后不單單村子會很和平,整個忍界都會很和平,忍者們不需要執行那些涉及生死的任務,每個人都能活得很好。
“在那樣的時代里,兒子不用擔心失去父親,妻子不用擔心失去重負,老人不用擔心失去兒子。”
聽到鳴人的描繪,朔茂眼神里不由得出現向往神色。
他是體驗過戰爭苦痛的人。
所以對這種事情尤為向往,但也知道其中的難度。
很快,他的眼神暗淡下來,只是伸出寬厚的手掌撫摸著鳴人的小腦袋道:“你的想法很好,我相信你以后一定會成功的,加油去做吧!”
他沒有打擊。
可以說是不忍心。
也可以說,是因為他心里也確實有過那么一個美好的期盼。
只是最后被現實擊打的粉碎了。
不知不覺之間,鳴人營造的形象就這樣慢慢傳遞開來,其中自然也有著幾分真情實意。
至少他最初確實是那么想的。
現在則是更加希望能夠改變父母的命運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