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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您怎么在車中吃饅頭呢...?”
看到李佑手中的饅頭,說真的,權萬紀那是真的有些驚訝不已呀,因為以前的李佑可從來都沒有吃過這些,那個時候李佑吃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美味佳肴,什么時候李佑吃過饅頭。
“呵呵...!”
李佑看著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權萬紀,跟著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老師...現在的李佑身無分文,可以吃上饅頭果腹已經很好了。
以前的李佑造了太多的孽,現在還上一還,吃饅頭,李佑安心...!”
真誠的笑容,讓權萬紀眉頭皺了皺道:“不管怎么說,您還是陛下第五子,怎么也不能淪落到吃饅頭果腹的地步,這樣...我等下命人給您送些食物過來,饅頭就不要再吃了。”
只是權萬紀說完,李佑卻再次擺擺手拒絕道:“老師...您不用這樣,饅頭是我自己的,所以我吃著心安,以后我也會憑自己的本事吃飯。
而且饅頭沒有什么不好的。
畢竟...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說完,李佑將掉在馬車上的一粒饅頭絮給捻了起來,然后放進口中。
一旁的權萬紀都聽傻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佑喃喃的念叨:“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念完,權萬紀看著李佑問道:“這首詩作難道是大王您寫的?”
“今日吃饅頭的時候,微微有了一絲感悟,剛剛脫口而出,讓老師笑話了...!”李佑謙虛一笑。
不...大王,這首詩寫得好呀,種禾偏在極熱之天,赤日呆呆,當正午之際,鋤者在田里做活,真要熱殺人...及至轉成四糙,煮飯堆盤,白如象齒,盡意大嚼,那知所餐之米,一粒一粒,皆農人肋骨上汗雨中鋤出來者也!
能告訴為師,這首詩的名字嗎?”
“憫農...!”
“憫農...?”權萬紀再次驚喜:“好呀...此題“憫”字,自必點出,若說得透徹,則“憫”字在其中矣。
大王...您成熟了,真的成熟了,為師十分開心,這樣...既然大王已經成熟也悔悟了,那么這次得事情,就全部由為師來承擔,就說是為師謊報情況。
為師去求劉尚書,讓他將罪責全部推到為師身上,只要大王可以浪子回頭,為師做什么都愿意。”
“老師...不可...!”權萬紀說完,一邊的李佑連忙拒絕了起來:“老師心意,李佑心領,可是錯就是錯,錯了就要承擔。
以前的李佑做了太多的錯事,老師已經幫了李佑很多。
這次的錯,就請老師讓李佑自己承擔吧...這是李佑自己對自己的一次救贖,請老師一定成全學生。”
說完,李佑拜了下去,這一拜倒是讓權萬紀的眼淚給拜了出來,只見他看著李佑微微有些苦澀的道:“大王,你這又是何必呀...。”
只是李佑卻露出笑容開心一笑道:“我乃大唐皇帝之子,必須敢做敢當,錯了就是錯了,絕不推脫。”
其實李佑也是沒有辦法,權萬紀說要替李佑將罪責給頂過去,如果能頂那當然最好,可是不能頂呀,要知道李世民是什么人,你想要瞞他,這和找死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