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李恪,李愔三人直接被金吾衛給拉著帶了下去,隨后李世民也是生氣的退了朝,跟著李世民就讓長孫無忌去查李佑的事情。
不過,查是查到了,僅僅查到了李佑的那位滕妾確實是府兵之后,其他的就沒有查到,至于李恪說的那位余嫦嫦的師兄,連尸體都沒有找到,這件事情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以岑文本為首的一些關于開始參李佑,李恪,李愔三人藐視朝堂,希望李世民將三人逐出長安,以儆效尤。
李世民一看,哎呦,這還正好是一個理由,跟著就直接下旨,李佑,李恪,李愔三人因為藐視朝堂,被剝奪一級,跟著直接要求回給自的封地。
李愔回自己的益州,這個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帶,在唐朝時可絕對不是什么香餑餑,“揚一益二”的說法還得等到安史之亂以后。
此時的益州,又句話就是蜀地難,蜀地自古地勢天險,古時候交通又不發達,想想當初唐高祖李淵私下許諾唐太宗要改立他為太子時就曾說過,要將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見蜀地在唐初時候人們的心中是怎樣一種存在了。
至于李恪他回安州,這個安州比益州要好一些,但是李恪兄弟倆的封地論地理位置的重要性連李惲的襄州都比不上...安州與襄州同在湖北地區,歷史上這個地區素來以襄州為重,唐朝也不例外,李孝恭平江南蕭銑時擔任的就是襄州總管(襄州道行臺左仆射)的官職。
事實就是李恪李愔的封地連李惲都比不上,更不能與李慎三人相提并論了。
這就側面的說明了此時李恪和李愔兄弟得處境,至于李佑就更慘了,剝奪兩坊所有權,剝奪了虎賁衛的所有權,直接就像流放一樣,讓李佑前往登州,成為登州刺史,連一個都督都不給。
唐朝的時候,州的長官稱為刺史,相當于現在的高官,刺史下設司馬,屬于閑職,沒有什么權利,都督權利更大,可管轄數州,相當于現在的軍區司令,也就是說李佑的權利只在登州,李恪的權利在安州,李愔的權利在益州。
三個人沒有其他的權利,這是一種悲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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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后,李佑,李恪,李愔三人從牢中被放出,李世民在牢門前下旨,讓三人在天黑之前,必須離開長安,帶上自己所有的東西,如果天黑之前不離開長安,就要被驅逐。
這是一點面子都不準備給自己的三個兒子去留呀。
甚至三個人連看望一下自己母妃的時間都沒有,楊妃和陰妃兩位苦命的母親這次相互抱暖的在一起哭了起來,李佑,李恪,李愔三人聽完了圣旨之后也是露出了慘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