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時候,最煎熬的人就是周正,你不要說什么專業的情報工作人員,應該有專業的工作素養等等這些話。
首先周正是個人,那就避免不了這些東西,如果周正是潛伏臥底在日軍憲兵隊,聽到自己弟弟周義陷入危險之中,他一定可以繼續自己的工作,雖然內心煎熬萬分。
可現在周正并沒有工作,那么這種情感就比較難以壓制,尤其是周義算是替他被抓的,他更是坐立不安,這能理解。
石熠輝回答說道:“周正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上一次聽說情緒不是很穩定,被自己人看著免得他做出傻事來。”
“我建議這一次提供的情報,不要告訴周正,免得對他影響太大。”
“好,我知道了。”
這一次魏定波提供的情報,其實是非常不利的,如果告訴周正的話,擔心他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那我明日來找你。”魏定波起身打算離開。
石熠輝送他到門口,有些欲言又止,魏定波問道:“還有什么話嗎?”
“沒有。”
“你覺得我看不出來?”
“還是明天來再說吧。”
“有關周義?”
“對,有關他們兄弟二人。”
“行。”魏定波說道。
從雜貨鋪離開魏定波就回家,多日未見再見面和馮婭晴以及陳禾苗都是聊的開心,卻沒有說自己負責的任務,免得馮婭晴跟著擔心。
在家中休息一夜魏定波第二日很早就去洋房,繼續和望月稚子一同工作,但是心中想的還是晚上和石熠輝的見面,不知道軍統這里究竟會如何安排。
今日在洋房之內,望月稚子沒有打算立馬去憲兵隊繼續審訊,畢竟你已經審問很多次了,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天天都去憲兵隊提審,但是不見進展,別說那些被審訊的憲兵不滿意,可能憲兵隊都會不滿意。
所以望月稚子今日沒有打算去憲兵隊,而是和魏定波在洋房之內,商議現在所得到的線索。
一番討論之下結論和昨天的相差不多,望月稚子起身說道:“我們去二樓看看。”
跟著望月稚子來到二樓,她說道:“這個走廊的盡頭,就是神林俊和薄田健一說看到雨村康生的地方,當時他們兩人就站在這個位置。”
魏定波看了一眼說道:“從這個位置看,走廊盡頭其實能看到人過去的范圍很小,也就是說友田淳先走過去,雨村康生后走過去,神林俊和薄田健一只看到一個人的可能性是有的。”
魏定波知道望月稚子心里雖然認為是同伙作案,但是更加側重懷疑雨村康生,所以現在假設神林俊和薄田健一說的是真話,他也要將友田淳的嫌疑再拔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