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
“我在后面挺好的。”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望月稚子說道。
但是轉念又想到,既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自己怎么也落得這般田地。
魏定波走上去,和望月稚子并肩,免得她羞澀難當。
這會路上已經沒有黃包車了,望月宗介也沒有安排車送他們,看來就是想要他們在路上多相處一會。
一路散步將望月稚子送到樓下,魏定波說道:“不請我上去坐坐。”
“做夢。”
望月稚子說完,自己扭頭離開,上樓之后在窗戶上看著魏定波。
“還不走?”望月稚子在樓上說道。
“佳人難忘。”
“家里不是還金屋藏嬌嗎?”望月稚子說道。
她雖然不同意望月宗介的辦法,但是她現在也想要提醒魏定波一句,我們既然已經確定了關系,你最好不要再做那些事情。
她的提醒魏定波豈能不明白,立馬說道:“不是金屋藏嬌,不過是寄人籬下,你要是愿意讓我寄在你這里,我現在就能上來。”
面對魏定波火辣的眼神,望月稚子覺得自己的耳垂,現在紅的發燙。
“誰要你,晚安。”望月稚子說完,將窗戶關起來。
看著望月稚子這樣子,魏定波心里笑著說道:“就這?”
其實說白了,在這件事情上面,女人是天生有些劣勢的,畢竟是環境所致。
當然也不是沒有膽子大的,顯然望月稚子不在此列。
不過望月稚子提醒他,不能和馮婭晴繼續做些什么事情,魏定波很想告訴她,壓根也沒有做過。
但是就目前來看,魏定波覺得自己早晚是要從馮婭晴家里離開的,不然也不叫個事。
等到姚筠伯這里的麻煩過去,魏定波就要著手處理這些事情,畢竟你到了這一步,你就要按照事態的發展去走。
魏定波獨自一人回到家中,馮婭晴還在等著,并未入睡。
看到魏定波進來,馮婭晴主動上前,幫他將外套接過來,掛在一旁。
還順便將魏定波的領帶給拿了下來,嘴里問道:“怎么樣?”
“拿下。”魏定波笑著說道。
笑的很開心,好像是什么喜事一樣。
馮婭晴陪著笑意,但是笑容之中,帶著一絲心酸。
若不是為了工作,誰愿如此?
魏定波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馮婭晴的心情,他笑著說道:“都說三十六計美人計,我這美男計怎么樣?”
“還自夸起來了。”
“不夸不行啊,望月宗介對我很滿意,都已經是打算讓我們去上海,見望月稚子的父親了。”
“準備去嗎?”
“去什么去,武漢區任務一大堆,而且姚筠伯的調查還沒有結束,他怎么可能放任我離開武漢。”
魏定波嘴里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們兩人心里都明白,到了這一步,恐怕剩下的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魏定波甚至已經開始好奇起來,到時候自己告訴房沛民,自己要成親了,他是什么感覺。
一定很有意思吧。
還有石熠輝,這小子恐怕一定要說幾句風涼話。
馮婭晴沒有什么心情,幫魏定波將衣服收拾好,打算明天洗一洗,就早早上去休息了。
魏定波在房間內,抽了幾根煙也入睡,明天倒要看看,今天跟蹤記錄的人,送上去的情報,姚筠伯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