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自己追上她的可能性又大了一點點。
這邊信心滿滿,另一邊卻萎靡不振。
林州怎么也沒想到那人口中的療養院居然是精神病療養院,忙活了一天,收到的委屈不說,單單是送塊蛋糕就很為難了。
此刻和梁月從療養院出來,林州心有余悸。
“精神病院不愧是精神病院,里邊的人可真是……千奇百怪。”
憋了好久,林州最后只能以“千奇百怪”來形容里面的奇葩。
梁月:“好無語哦,如果沒病為什么會送來精神病院?你要習慣好吧?”
“梁月姐,你來過很多次了嗎?”習慣,怕是這段時間他都習慣不了。
林州捏著一張紙巾使勁在肩膀上擦拭,有個病人看他像蘿卜,給他肩膀來了好大一口,現在口水痕跡干了,留下一圈白色的口水印。
梁月忍不住笑了出來,“別擦了,回家洗洗就好。”
她搖頭笑得有些無奈,掃了一輛電動車推到林州面前:“走吧,給我看看你們住的地方。”
趁小溪還沒回來,她先觀察觀察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小妹生活都是什么樣的。
林州看著眼前的小小電動車,又看了看剩下的作為不過兩只手的距離,有點尷尬:“我們坐一輛車嗎?”
“不然你再掃一輛?”
視線挪到旁邊,就剩下一輛藍色的自行車。
“快點,我爭取半個小時內到你們住的地方。”
超時要多扣錢的,梁月扣的很。
也不懂林州這小毛孩糾結什么,嫌她占的位置太多嗎?
梁月回頭看了看身后電動車上所剩下的位置,“快點好嗎,我給你騰多一點位置了。”
好吧,既然梁月姐都不糾結,他繼續糾結就很矯情了。
林州深吸一口氣,長腿一跨,只感到后座往下壓了壓,人便在了車上。
電動車小的很,上了車后林州的長腿無處安放。
梁月感到身后的人一陣亂動,低頭看了看,“把腳放到前面就好。”
身后的人微微點頭,試探性把腿往前伸,梁月受不了他太慢,伸手拉著他的腿放到前面:“好啦,出發!”
梁月什么時候都活力滿滿,就沒有萎靡不振的時候。
夜風將她過肩的棕黑色的頭發往后吹,直直的打在林州臉上。
林州沒有動作,似是沒感到頭發抽打的疼感,“梁月姐,你怎么也會道術?”
“想會就會了唄,這玩意兒也不難學。”她聲音中氣十足,像個豪邁的壯漢,“倒是你,怎么突然摻和進來這些事情?”
“或者是叛逆期到了?呵呵……”林州自己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從小到大我活的太約束,發現這個有趣的事情還不得馬不停蹄往前沖啊。”
“小溪教的你?”
“不是。”
不是?林州這個答案有些意外。
梁月一直以為是自己妹妹把林州引進門,教授他道法的。
她問:“那是誰?”
“我和梁溪加入了一個組織,他們給我們一些東西,我是按照那上面的東西學的。”
“什么組織?”
“清潔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