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冠冕堂皇,玩她倒是真的。
風朔眼神飄忽的施了個法,白檸西瞬間感覺兩條腿如鉛般重,抬都抬不起來,肩膀上還有個力道在壓她,讓她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
修煉者的體魄向來比普通人好,短時間的馬步造不成什么威脅,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緩緩升起,熱烈的陽光毫無保留的照在身上,那感覺,才是備受煎熬。
其余人也不知道被風朔帶去哪修煉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人,本想著用上次的方法遮個涼什么的,可卻提不起絲毫靈力。
手腕上的金鞭不知何時滑落在腳腕上,倒刺勾起,插入血肉。
這金鞭是她煉壓制陣法時用的金,也就是她體內的那個陣法,上面的陣只要碰觸到皮膚,就會起反應,當時她煉器的時候,只想著能治一治別人,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自作自受,作繭自縛。
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眼神落在四周,也不知道狗男人坐在哪了,但一定是在監視她,看她笑話!
額角的汗順著面頰的輪廓掉在地上,殷出一片水印,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以往這般腿肯定會抖動起來,可灌鉛般的雙腿不允許半分其他動作。
她現在極其懷疑這個力道的施加者就是那個王八蛋。
時間還在一分一秒的消逝,白檸西閉著眸子盡量轉移注意力。
虛晃見,聽見了一個侍衛的聲音:“白少爺,你這是何苦呢,你要不跟國師認個錯吧,國師肯定不會為難你的。”
“滾。”
有氣無力的一聲,卻也威脅意味十足,聲音果真不見了。
空氣再度恢復寂靜,靜的仿佛那熱烈似火的陽光都發出了嘲諷的笑聲,鳥叫蟲鳴在耳邊漸漸模糊,腦海里回蕩著一個聲音:“認個錯吧,國師不會為難你的。”
“認個錯吧……”
“認錯……”
一聲又一聲在空曠的身體里彈來彈去,汗珠浸濕了大半衣襟,頭上的汗水宛若雨下,披散在下面的頭發已然濕的不成樣子。
白檸西喘著粗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輕笑一聲:“憑什么認錯?我哪里做錯了?我不想和你有半點關系,你還往前湊,那就真是一個字,‘賤’。”
話音剛落,肩膀上的力道瞬間加大,直接將體力壓到了邊緣。
“白檸西,你別不知好歹!”
男人冷寒的嗓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壓制不住的怒氣轉換成另一種方式強加在白檸西搖搖欲墜的身上。
“噗。”一口鐵銹味蔓延在嘴中,噴出一口血。
白檸西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痕跡,邪氣的笑了笑,眼里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云淡風輕道:“你可能隨手就能使金子寶貝變得一文不值,可能勾一勾手指就有無數人前仆后繼,可能人在你的手里就仿佛不值一提的螞蟻。”
“我承認,你確實很了不起,但我未必看得起。”
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喘了口氣,白檸西看向樓上的房間,仿佛透過墻壁毫無顧忌的直視寫屋內的人,冷笑了一聲:“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不知是不是錯覺,肩膀上的力道松了很多,至少在能忍受的范圍內。
白檸西咽了咽口中的血腥,閉著眸子繼續忍受某人的怒火。
她確實羞辱了他,可那也不是任他擺弄的玩物。
在她身上只能自討苦吃,希望國師能明白這一點,離她越遠越好。